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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能比的?】

【哈哈哈哈哈饭圈真有趣,黑子们愣是给荆雾崖舞天山雪莲的人设,问题是荆雾崖本人怼黑子的时候可从没想当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晦气。荆雾崖:我呸。荆雾崖和天山雪莲互相嫌弃的一生。】

【笑鼠,安布雷拉公司这一波算不算躺枪?莫名其妙挨了顿打。】

【谢谢,避雷了,反正我也买不起。(狗头)】

【今天荆雾崖依旧颠颠的,很适合半夜在补作业的我,i了i了~】

等荆雾崖飞回宝岛的时候,佘鲤还停留在东国,因为他没能买上最近的航班。

佘鲤还没来得及靠关系进一步打入浅田家,就发现安保任务已经结束了。

佘鲤:哈喽?所以姜师姐的红包,我等于白拿了?

老实说,荆雾崖这一波行动在外人眼里就像是脱裤子放屁,你要说他没干什么,他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可你要说他干了什么,他最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干。

佘鲤不解,连姜胜雪都不解。

甚至于姜胜雪还亲自测算了一下,发现荆雾崖这次了却了一桩因果,干了件断掉浅田家生机的大事。

次日。

在厕所的地板上睡了一晚的浅田优作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的下巴脱臼后,狼狈地收拾了一番,张着嘴找家庭医生求助。

因为创后应激的缘故,他忘了前一晚的记忆,只记得自己在马桶上拉肚子,肚子痛得像是有刀片在肠子里搅一样,再然后他就睡着了。

于是,根据他谨慎的推测,他因为拉肚子昏迷了一整夜!

“该死!荆雾崖……嘶,那杂碎,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不知为何,一提到荆雾崖的名字,浅田优作的肚子好像又痛了起来。

第二天浅田家的早饭是红豆饭。

浅田优作神色莫名:“父亲大人,家里莫非有什么喜事么?”

“哈哈哈,是有两件喜事!”浅田家主哈哈大笑,“一是你展现了自己作为家主的担当,二是明奈昨夜获得了荆雾崖的荆子,如今还在他住过的客房里安睡呢!”

浅田优作一直觉得自己挺有家主的担当,便欣然接受了父亲的夸奖,等提到自己的姐姐后,他不甘心地说:“荆雾崖害我成了这样子,我却还得将姐姐送给他睡,我真是恨不得他去死!”

浅田家主威严地干咳一声:“我知道你们姐弟感情好,但你对荆雾崖的意见都要放到肚子里。”

“是……”浅田优作食不知味地吃着红豆饭,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浅田明奈白着一张脸跪坐在他的面前。

浅田明奈将手指攥得发白:“父亲,女儿让医师检查了一番,发现自己还是完璧之身,荆君什么都没做,他只是让我在他身旁安睡了一会儿而已,等我醒来时,我的身边就躺着稻草人了!”

“什么?”浅田家主横眉倒竖,万万没想到以自己女儿的姿色竟会被拒绝。

现代真会有这种男人吗?

“不妨,就算他不愿承认,我们手里头还有录音,我们可以逼他承认。”浅田家主目露凶光地冷笑一声,“将录音发到公众平台上是撕破脸皮的表现,优作,你先将录音私发给他,警告一下。有些事情,不是没做就可以不认的,尤其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自然只有男人对女人负责的份!”

浅田家主摔下碗筷,把浅田优作叫到跟前。

“今天我们父子一同前去祭拜神具。”

两人虔诚地焚香沐浴净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和服单衣进入密室,跪坐在荆雾崖复刻的红樱薙刀前。

“神具啊,请指引我们浅田家走向兴盛,成为东国第一大家族。”

父子俩连连跪拜后,敏锐地发现原本应该微微闪光回应祈祷的神具,今天竟是一点反应也无。

“怎会如此?莫非是我们没能为神具献祭,招致了它的不满?”

浅田家主颤身走到假神具跟前,用手将它握起,随后面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