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沙发上,有些忧心瞅着疲惫不已的周良晏,他觉得这哥们得有两三天没睡觉了,“你把我和果子叫来,不怕那群老头子知道了说闲话?”
“他们现在谁还管晏哥了,都等着看晏哥乐子呢。”郭果接话吐槽,翻了个白眼,然后说回正事儿,“罗深和萌儿去看张叔了,肯定打好招呼,起码枫圈不会有人理睬楚家的,你们放心好了。”
“那可说不定,刚刚来的时候碰见齐生那小子了,眼睛都快长脑袋顶上了。”刘异嗤笑了一声,“他再舔胡万山,混了个干儿子当,也没有胡岸这个亲儿子亲吧?不知道怎么想的,晏哥拉下马,他还能上去不成?”
“那人单纯见不得人好,你们不用理他,说正经的,”冯梁也皱了皱眉,“老周,你把我们都叫来来有什么交代的?”
“是有事想和你们商量,”周良晏睁开了眼坐正了。
“楚家最近是有什么大动作?为什么突然联系衣琚?”周良晏先是问出了自刚刚和衣琚打完电话后就一直忧心的事情。
“不是和铸程联手了么?还联系你本家了,这还不算大动作么?”冯梁也一脸古怪,有些迟疑,想了想答道,“联系衣琚也是正常吧,你这边走不通,自然从衣琚身上施压。”
“再帮我查查,我觉得不对,”周良晏摇了摇头,衣琚情绪不对明显在隐瞒什么,一定有别的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周良晏思索了瞬,进一步吩咐道,“查查看楚滩,还有那几个混混。”
冯梁也利落应了声。
“还有就是铸程,找的那些人还需要登哥你明天开始和我跑一跑,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回心转意,继续作证。”
“好没问题。”赵登欣然答应。
“讲真的老哥,你和楚家铸程这么对上,衣老师知道了心里也不会是滋味的,何至于此呢,再忍忍,以后再和楚家算账不行吗?”
刘异开口忍不住劝道,周良晏这几乎把自己所有身家压里了,多年名声人脉打拼下来的资本全部押注,这么多年周良晏没求过他们这帮朋友一件事,如今却一家家奔走,他看着都心疼。
“这个不用再谈,”周良晏不容置喙。
直接就这么给他否了,考虑都不考虑的。
刘异带着几分无奈地刺了一句,“得,你叫我们来我看也不是来商量的,有什么活儿直接吩咐吧皇上。”
赵登胳膊碰了碰刘异,瞪了对方一眼示意他消停些。
这么多年楚家针对衣琚,赵登也是知晓一些的,他明白周良晏和楚家较量,大半出于对衣琚的顾念,现今孙家那边的动作他也有所了解,如果单单一个楚家,还算有胜算。
事已至此,他出于个人情感,是不想对方放弃对付楚家的。
可目前的情况,还有铸程的事情还对付,真的不适合再和楚家闹翻。
屡屡树敌,并不明智,要么缓和与楚家的关系,要么和铸程握手言和。
赵登想了想,开口劝道,“实在不行,铸程那边放放个口子,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逼急了可不就联合一切能联合的力量搞你。”
“铸程那边我也不打算放,和铸程合作无疑在向蔑视主题创新的行为妥协,”周良晏稳声说着。
冯梁也深以为然,坚决地说,“与狼谋皮不可取,原则问题不能妥协,铸程放不得。”
事情又回到了原状,一时间屋子里的几人都没了话说。
“这太难了晏哥,别意气用事,”郭果欲言又止。
“楚家,铸程,再加上添乱的你本家,还有隔岸观火的酬智,怎么搞?”刘异揉了揉眉间。
“没有意气,”周良晏手指轻敲桌面,看屋子中其他的人,“楚家我自有办法让老爷子帮我这一次,酬智那边你们也说了胡万山好歹有胡岸这个儿子,说到底也只有楚家和铸程两方要看顾。”
“楚家这些年我不信没有再做那些不干净的事情,踩红线的,灰色交易的,还要麻烦刘异和果子你们去仔细查查,尤其当年楚家怎么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