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都被某人扒掉了, 胸前腿侧都是草莓印,衣琚瞧着自己战况挺激烈的身体,不免乐了下,他是没想到他晏哥还做这种事儿。
衣琚从衣柜里抽出T恤和大短裤,套了上去后赤着上身,去浴室找他晏哥兴师问罪。
真的是, 想搞事儿叫他起来呗,他都没舒坦着。
“晏哥。”
衣琚推门直接进了浴室,花洒的水声更加清晰可辨, 而玻璃后隐隐绰绰的某人好看极了的肩背线条就完完全全映入眼帘。
对方有些沉的喘息声夹杂在水淋下来的水声中, 格外的诱人, 湿热密闭的空间里,沐浴露的香气中也似乎有些衣琚熟悉的味道。
衣琚目光移不动地方, 步子也停了下来,他晏哥似乎没发现他的到来, 他也就靠着门看着对方模糊的背影。
周良晏应该是没听见他的招呼声,依旧背对着衣琚没有理睬,衣琚只能大约看出对方一手拄着墙壁站在花洒下,对方的呼吸声也有些重。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听着里面的声音更促了些,水声黏腻了些,蒸气腾上玻璃,衣琚倚着门望着那朦胧的背影嘴角勾了勾,开了口,“晏哥。”
衣琚听着自己声音也不知怎么有些变了,话音一落如愿听见里面一记闷声。
“嗯。”周良晏嗓音有些低哑应声。
“马上好。”
衣琚闻言挑了挑眉,然后抬脚走了过去,“知道我来了啊晏哥。”
“知道。”
周良晏的声音带着几分有张力的欲|气,也磁性动听,“衣老师头还晕不晕了?”
“睡一觉起来就好了,”衣琚笑答。
本来他酒量好得很,担心他晏哥喝不过才退了场,谁想到最后回了屋是自己先醉睡过去了,好在没让孟晃他们发现,不然可有的被嘲笑的。
今天的量还没以往三分之一多,就是和周良晏处久了,对方在自己喝酒的度上管的比较严,再加上自己一个人在上都老房子住了半个月,整个人都可以说养生起来了,酒量自然就有所下降。
但衣琚想着周良晏回回收他酒后支付的报酬,也是甘之如饴的。
衣琚瞧着周良晏的身影,带着几分调戏意味走上前去,“晏哥我还没说你,你趁我睡觉做什么了?”
衣琚边和周良晏说着话,边拉开玻璃门,就看着周良晏迎着花洒冲洗着,对方背上也是满是红印还有划痕,一看就是自己的杰作。
周良晏从头到脚冲了个遍,地上的印迹也顺着漏下去,最后关了花洒,周良晏将湿漉漉头发撩了上去,拽下来挂在一旁的浴袍围了上。
周良晏很是清楚地说道,“衣老师可不要冤枉人,酒后赖账可不是个好习惯。”
衣琚有些纳罕,顺着周良晏的话努力回忆了下,还是没什么印象。
衣琚将信将疑地摸了下鼻子,“真的假的?我记得我酒品挺好的啊”
周良晏笑了下,没有说话,只是稍微拉开了自己的浴袍领口,给衣琚看了看自己正面上对方的战果,锁骨上下范围内最为惨烈,像是被人当成磨牙棒啃了。
衣琚刚刚只看到周良晏背上自己的杰作,没想到翻了面看更加触目惊心,锁骨上的牙印都见血了,对方冲澡似乎也没注意,被水一泡红肿了起来。
衣琚心疼得很,嘶了声,不由自主又往周良晏身上靠了靠,手指想碰没碰地在对方锁骨那里隔着一点儿距离摸着。
“晏哥怎么不管管我。”
周良晏垂眸看着眼前人,握住了对方的手指,象征性捏了把,然后松开了手,“衣老师说会付报酬。”
衣琚迷茫地抬眼和周良晏对视,他怎么一点儿也没想起来,但念及自己身上的印迹,小心翼翼道,“那我付完了吗?”
周良晏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衣老师进来是要洗澡吗?”
衣琚下意识点了点头,虽然他是来找他晏哥的,但确实该洗个澡,想都不用想一身酒味儿。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