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手,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周良晏和房光酬说了一句什么,就也上前迎了两步,两个人站在外面的镜子前,周良晏看着镜子里挑着眉的衣琚,亲自蹲了下来帮着对方整理了下裤脚。
衣琚身体紧绷一下,但也随即稳住了,等对方站了起来后,笑着问周良晏,“怎么样晏哥,是你想要的效果么?”
“没人能比衣老师更适合了,”周良晏带着笑意感叹。
周良晏今日也一直穿着笔挺的暗纹西装,看风格和衣琚这一身很是相似,只是周良晏这一身衬得周良晏更有威严气度,而衣琚这一身衬得衣琚更随性优雅。
两个人站在一起论谁见了也要说一声养眼般配。
“行了,衣服没问题就带着你的人走,出去热乎去,我要关店了,”房光酬有些不太耐烦开始赶客。
周良晏前些日子给了他尺码照片,三两句描述,就要他做一身适合的西装,他从酬智离开后这么多年,周良晏还是第一个敢磨着他让他不见真人就做衣裳的。
房光酬倒也认识衣琚,知道是个有名的画家,本想着是酬智那边合作的事情,对方耍大牌刻意刁难,周良晏只得放下身段来求他,也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了。
结果等他应了下来,对方一改愁绪萦绕的模样,又填补了一句让他给做和给周良晏自己而立礼同风格的衣服,房光酬这才知道这小子就是装可怜给媳妇儿讨衣服来的。
房光酬自是骂不得对方了,吃下这个哑巴亏破例给对方做了这件衣服,好在今日看见对方上身的模样,他的名声算是保住了。
周良晏也自知自己诓骗了小老头,对方看着他正不顺眼,就带着衣琚笑着和房光酬道了别。
出了店门,没了室内空调,衣琚再稀罕这身衣服也不禁向周良晏讨要纸巾,周良晏从前襟抽出一方素帕,衣琚接过来挑了下眉擦着汗感叹,“晏哥你们一年四季都把西装镶在身上可太不容易了。”
周良晏缓缓走在衣琚半步前侧,不紧不慢地给衣琚带着路,他们的饭局就在这附近,带着笑意安抚,“再走一段就到了。”
等周良晏领着衣琚又进了一家私人饭店,扑面的凉意让衣琚再获新生地无声吐了口气,周良晏安抚性质地捏了捏对方后脖颈。
周良晏礼貌的报上了姓名,就被侍者带着进了里层包间,包间门微微掩着,周良晏站定在门前,后退衣琚半步,衣琚在周良晏的示意下叩门走进了去,周良晏则紧跟衣琚身后顺手把门关上。
“说曹操曹操就到,周哥来晚了啊!”一年轻男子正对着包间门坐,看见人进来了手指虚点了两下,男人西装外套随意搭在一旁,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和其他几个西装革履严肃不苟的男人完全不同。
“哪里晚了,你们来早了,”周良晏瞥了对方一眼,给衣琚拉着椅子让对方坐下来,自己也随即坐到了一边。
“这位是?”
年轻男人饶有趣味的打量了一番,衣琚近几年不爱打扮全靠一张脸撑着,但正装什么的一穿起来是那叫一个禁欲优雅,任谁看了都眼前一亮。
周良晏一个眼神递给男人,男人才正经收敛起来,在两个人情侣装似的装扮下扫视了一个来回,然后殷切半站起来主动和衣琚握了握手,笑眯眯。
“胡岸,今天没想到周哥能带人来,您贵姓?”
“免贵,衣琚,”衣琚礼貌笑道,握手后想了想还是自倒了一杯酒,“今天来得匆忙,路上还耽搁些时间,自罚一杯,聊表歉意。”
周良晏在一边直接把酒杯接过了,自己喝了,然后给衣琚简单介绍了下在场的几个人。
其余几个人都还算正经着,和衣琚周良晏遥遥回敬了一杯,当然酒自然都是周良晏喝的,只是到了周良晏旁边的王安时,对方不依了,推了下金丝眼镜,笑着不让周良晏赖账,这两个人一份酒算怎么回事,“怎么还抢衣老师酒喝呢周哥。”
在场的几个人和周良晏也熟悉,尤其王安时和胡岸和周良晏的关系不比冯梁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