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啊,”赵登嘶了一声发现盲点,又瞅了瞅两个人,抬了下背带裤的肩带,“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赵登这就差直接说——你们怎么勾搭到一起去的了。
衣琚才不搭理这人,一天天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他无论说什么,赵登保准给他再艺术加工下,传播到孙伞他们耳朵里。那肯定没清静了。
“衣老师在李晚事情上帮我挺多,慢慢就联系多了。”周良晏把由头和赵登讲了。
“昂——这样啊。”赵登拉着长音,一看就脑补众多。
衣琚连忙掐了掐对方脖子,“你不回家带娃,你还在这儿窝着干嘛?刚刚说我什么了??”
“这不操心你们婚嫁大事么...欸别捏你哥我了...我咸吃萝卜淡操心行了吧!!”
赵登躲开了衣琚的无情铁手,窜出去好远,哼哼道,“我回去了,不和你们这群单身汉玩了,还有孩子要奶呢。”
“记得帮我两给嫂子带好。”衣琚面无表情的把东西塞给对方,推着对方往外走,“慢走不送登哥。”
“谁用你了烦死了你了,”赵登骂骂咧咧,回头望了望跟上来的周良晏,笑呵呵说着,“良晏,哪天来家里,赵哥给你蒸螃蟹啊!”
“成,今天的事谢谢赵哥了,改天一定登门拜访。”周良晏站到了衣琚旁,笑着说。
“嗯呢,谢谢赵哥。”衣琚敷衍附和了声。
“客气了,”赵登看着这养眼的两人,莫名其妙的又笑了声,摆了摆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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