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暂时消失,汪澈连忙深呼吸了几下,“请你……继续。”
不可救药!
汪政庭狠了狠心,重新紧致到随时会撕裂的甬道。
汪澈疼的眼冒金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感觉不光下体犹如被撕裂,整个人都像被劈开了那么疼!
眼泪无声地滑下脸庞,没入枕巾,一层层冷汗从身体里渗出,身体承受剧烈的痛苦,心里却无比轻盈,没关系,痛过这一阵就好了,以后就都是甜了。
汪政庭知道汪澈此时一定很不好过,因为的过程实在太困难,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受,汪澈那么怕疼,一定疼哭了吧。
为什么不喊停?只要他说停,他立刻就停下来,当做一切没有发生。
哦,他怎么忘了,他这个儿子可是疯起来连命都不要,区区这点疼对他来说算什么?
活该,这全部是他咎由自取,没有人逼他,是他自己选的!
想到这,他报复般地用力一耸腰,整根没入!
“啊!”
汪澈承受不住,哭出声来,“好疼……呜呜……”
汪政庭压抑地喘息着,一动不动,期待他向自己求饶,那么现在还来得及回头。
汪澈双手向空中摸索,摸到他的胳膊,轻轻抓住。
“抱抱我……我好疼……求求你抱抱我……呜呜呜……”
汪政庭无声地叹息。
他俯下身将他可怜又可恨的儿子抱进怀中。
汪澈一入他怀,眼泪立即止住了,他死死搂着父亲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
他像幼兽般轻轻蹭着父亲的脸颊,呜咽着乞求他:“你亲亲我,好不好?”
汪政庭终是心软,吻了吻他冷汗涔涔的额头、湿漉漉的眼角。
汪澈的疼痛瞬间减轻了一半,试探地亲了亲汪政庭的嘴唇,汪政庭虽然没有躲,但是每亲一下他的身体就僵硬一分。
汪澈怕把他亲萎了,只好停了下来,他知道汪政庭忍的辛苦,咬着牙说:“你动吧。”
汪政庭将脑袋放空,开始机械地抽插。
汪澈感觉下体如同被利刃来回捅刺,但想到是汪政庭在他身体里,只觉如糖似蜜,疼都是种幸福。
让我更疼一些吧,爸爸。
他将双腿缠上汪政庭的腰,主动迎合他的撞击,像做过的那个春梦一样。
不可思议,他竟然梦想成真了。
他在黑暗中努力辨认父亲的轮廓,但室内没有一丝光,什么都看不到。
眼睛看不见,听觉变得格外敏锐,男人粗重的喘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注入汪澈的神经,令他血脉喷张。
不断被摩擦的内壁火辣辣的,渐渐生出一股燥和痒,却不知道怎么解。
体内某一点被猛地顶到,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沿着脊椎窜到头皮,汪澈控制不住地哼叫了一声,调子都变了,比片子里的女优还要淫媚,他自己都有点害臊。
刚刚那一下比射精那一瞬间短暂的快感要绵延深厚,也更回味无穷,汪澈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g点前列腺,心想原来片子里那些零号不是演出来的。
汪澈尝过了一次销魂的滋味,当然还想要更多,但他不好意思跟汪政庭提要求,只好自己调整了下姿势,姿势调对了之后,几乎次次都顶到前列腺,汪澈爽得娇喘连连,呻吟不断,双腿紧紧绞着男人精瘦的腰身,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背上抓挠,嘴唇不停在男人脸颊、脖颈上亲吻,吻的间隙情不自禁地低喃:“嗯……好舒服……好棒……还要……”
汪政庭用力闭了闭眼,想隔绝外界的声音,但汪澈放荡的叫床声就贴着他的耳朵,如魔音入耳,逃脱不开。
他感觉自己被一枝藤蔓紧紧缠绕,有种窒息感。
汪澈的身体越来越热,出了一层汗,身体乳散发的奶香味愈发浓郁,熏的他头昏脑涨。
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持续亢奋,心底却一片麻木,生理的快感和心理上的负罪感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