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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主飞升前,我会将那些修天道的长老再度清理一遍。”

“载月,别怕,我会留给你一个安宁的宗门的。”

江载月:……这听起来真的好像无良老板给员工画饼。

等宗主飞升,她说不定已经跑出这个精神病院了。

祝烛星既然说那些长老畏惧的是宗主,而他自己又不能在宗内太多人面前现身,那么就说明祝烛星的出现或者存在,是观星宗里不可提的一大禁忌。说不定知道他的存在后,修天道和修人道的长老都会连起手来对付他,不然他也不至于一直隐匿行踪。

那么是不是有一种可能——祝烛星只能围困,或者说保护神智不清明的宗主,而他虽然能困得住神志不清明的宗主,但对于那些修天道的长老来说,或许并没有太强的杀伤性,不然他也不会说在宗主飞升前,清理那群修天道的长老……

江载月的脑子此刻高速运转着,结合着祝烛星之前的话语,她偶然想到了一个格外关键的问题。

“仙人,宗主飞升之后,你也不会再留在观星宗里面了吗?”

祝烛星陷入了一段漫长的沉默中,就当江载月以为他不会再回答她这个问题的时候,祝烛星终于应道。

“……嗯。”

果然,就如同她刚刚猜想的那样,祝烛星与宗主之间,存在着一层她还不知晓的紧密联系,不然宗主不可能放心让祝烛星看管神志不清醒时候的他,祝烛星也不可能提起宗主的时候,毫无敬意。

或许是这一天里得到的信息量过多,江载月此刻也没有多少追根究底问下去的心思,她只真诚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仙人,你和宗主飞升前,真的能清理干净宗门内所有不安分的异魔,和修天道的长老吗?”

对于这个问题,祝烛星没有再像之前一样那么迟疑不定,雪白腕足如同有意安抚般,轻轻蹭进了她的指缝,慢慢缠绕上她的指尖。

“我会把他们清理干净的。”

江载月略微松了一口气,不管此刻祝仙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这个小弟子当然也只能相信他说的话。

可是,既然祝烛星连这一点都能做到,那么——

“仙人,那你能不能……”

江载月很想直接问出祝烛星能不能直接把她放出宗门。比起杀干净所有不稳定的长老,放一个普通小弟子出观星宗应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吧。

然而她的话只说出一半,手心被冰凉柔软紧紧包裹的触感,莫名让她头皮发紧,冥冥之中直觉给了她一种格外危险的预兆。

就好像,她完整问出的这个问题,会给她招致难以想象的滔天大祸一样。

察觉到少女的犹豫与停顿,祝烛星贴心问道,“你想问什么?”

江载月格外怂……哦不是,格外从心地丝滑更改了快到嘴边的问题。

“我是说,仙人你能不能不要跟着宗主离开,我想让你留在观星宗里,呜呜呜我舍不得你……”

她本来只是假哭干嚎,连颗眼泪都愣是没能挤出一滴。

但是祝烛星似乎真的相信了她的演技,窗外陡然伸进了无数条雪白腕足,一条条雪白腕足将她重重包裹着,仿佛一个紧密而不愿松开的拥抱。

他一向温柔平和的声音,带上了格外沉重迟缓的意味。

“我,也不想与你分离。你不必害怕,我会一直在原初之地等你,等我们再次团聚之时,就再也不会分离了。”

江载月原本还想要再问些什么,然而这时,她听到了门外袁常足的喊声。

“师妹,你说的要紧之事是什么?师尊让我来带你去灵庄!”

江载月腾地一下站起,比起未来宗主和祝仙人飞升之事,再不管就快死光的灵虫显然更加重要。

“仙人,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

闷闷的声音从紧密的无数条腕足中传出,过了好一会儿,江载月才终于呼吸到了新鲜而自由的空气。

她打开门,发现这次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