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认识向导行不行?”
“那他妈是大祭司啊!!!”
“一年级怎么了,你不知道朝圣之夜大祭司?三十分钟连一百个哨兵,他不会链接谁会链接?”
冷人黑脸:“你护着他干什么?他就算会链接也不过是……”
火人打断他:“会链接还不够?我不护他我护你?脑子跟灌了酸汤似的,自己没向导还喷起别人来了。”
火人虔诚地双手合十:“我是大祭司的真粉,司门。”
冷人:……
神经病,什么疯子。
……
台下的吵吵闹闹没影响到台上的人。
霍承钧脱掉制服外套,里面是便于活动的套装。
岑寂看似安静地站着,实则走神在听台下的八卦。
季峪低头看光脑,还在临时抱佛脚。
老师左看右看,不知道该不该宣布开始。
霍承钧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别看了,精神力的理论和实践之间有壁,没用的。”
季峪收起光脑,面色认真。
“老师,可以开始了。”
尖锐的哨声响起,棕色的巨狮低吼一声,骤然跃出。
几乎同时,霍承钧就消失在季峪的身边。
全力之下的哨兵比巨狮还快,几乎眨眼就到了岑寂身前。
“为什么不抢先?”霍承钧毫不留手地一拳砸下去,动作迅疾,破空声中都蕴含着力量。
狮子的吼声已经震响在岑寂耳边。
“没必要。”他说。
“精神体、精神体!”台下的叫声台上听不太清楚,季峪站在原地,看岑寂几乎横断般地向下折,擦着拳风而下,一转离开了夹击,把狮子的獠牙和利爪留给霍承钧自己。
他甚至还穿着那件披风,宁静从容,身法漂亮。
霍承钧的打法很正,但是毫不客气,也有出奇不意的怪招,和他的狮子配合极其默契。
岑寂在猛兽和哨兵之间周旋,他形单影只,步步都险之又险,活动间微微张开的披风像是一只决绝的飞蛾。
霍承钧身上好像有什么金属,看不见,那种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却接连不断地响在耳畔。
哨兵们的战斗激烈又震撼,危险和力量冲刷着人身上最原始的兽.欲和野性,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场上的两个人身上。
有人大声喊叫,被很快制止。
季峪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就好像一个台上的看客。
“在台上干站着?”冷人讥讽道:“什么大祭司,没有哨兵也就是花瓶。”
火人目不转睛:“去你妈的。”
岑寂再一次挡住狮子的进攻,他有点厌烦地狠狠踹中它的腹部,狮子怒号一声,抽搐着落下。
霍承钧替他的狮子把这一脚还回来。
模拟战没有武器,霍承钧又不认输,哪怕撂倒也会爬起来。
这得打到什么时候,哨兵能被拳脚打死吗?
好麻烦。
岑寂接下一招,环视四周。
战斗圈外无所事事以至于开始看光脑的季峪,突然抬头,像是食草动物敏锐地预知危险一般,对上他的视线。
岑寂骤然发力,踩着狮子跃向一边。
霍承钧被甩开,瞳孔骤缩,追着他的身影冲过去。
“他要打那个向导!”
“哨兵跟向导肉搏?卑鄙!”
冷人猛然闭上眼睛,不想看到绽开的血花。
但是先在他耳边绽开的是脏话。
“卧槽!!!”
看着冲过来的岑寂,季峪一跃而起。
“什么晃过去了?”
“向导!卧槽!怎么过去的?”
“卧槽?”
岑寂的攻击谁看都单薄,可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暗含的力量,劈肘推腕泄力是季峪以前最常用的招式之一,但现在除了让自己手疼之外几乎没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