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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把印章和文书一丢,就到后院去找谢宁。

可能是赶了两个月的路,大家都太疲惫了,除了安排轮值的人,每个人都睡得极沉。

陆川和谢宁夫夫俩更是吃了睡睡了吃,一连睡了两天,精神才缓过来。

在陆川谢宁休整时,丁同知也在和人讨论着陆川这个新来的知州。

初见陆川时和气恭敬的丁同知,此时一脸的阴沉。

“这个陆川是什么来路?还没打听清楚吗?”

周典史劝道:“我们这儿离京城太远了,要打探消息没那么快。不过下官看他懈怠的样儿,估计是哪个大家族出来历练的,大人不必担忧太过。”

丁同知回想着陆川这两天的做派,心下安了一些,刚到却不想着接管事务,只一心休息,估计是个吃不了苦、不谙世事的大少爷。

哪里能斗得过他!

第239章 晕倒

“出去!”

连英杰忍着怒火,从吏部回来,一进书房就开始摔东西。

桌面的瓷器砚台摔了一通,吓得在书房伺候的丫鬟大气不敢喘,手脚麻利地出了门。

去年大人时常回来后就开始发火,若是在这时候不小心惹了他,怕是又得一顿罚。

不过今年已经好久没发怒过了,怎么现在又开始了?

丫鬟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不敢久留,书房门关上的瞬间,还能听到大人怒吼声。

“陆川!又是陆川!我还真小看了你,都被贬出京城了,竟还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连英杰双手撑在桌面上,气得咬牙切齿、眼睛发红。

前些日子因为升官吏部郎中的意气风发一扫而空,眼里满是对陆川的嫉妒。

连英杰一开始只是因为谢宁而关注陆川,到了后来却是真真切切地因为陆川的优秀而嫉妒,这个人从科举名次到当官,都稳稳压他一头。

探花郎和夫郎伉俪情深的传言,却显得他这个前未婚夫忘恩负义、不识好歹!

去年他憋屈了一年,今年好不容易把人贬到云南那个蛮夷之地,他才舒心了没几个月,陆川竟然在路上又有了新的功绩。

而且还是有益于天下的大好事,这么大的功劳,怎么就让他给碰上了呢!

还上了大安报纸,如今陆川的名字,又在京城中流传,连英杰到哪儿都能听到这个名字,偏偏他还不能发火,不然显得他小气。

却说三天前,梁军医和侯府护卫以及明竹镖局的镖师快马赶回京中。

谢母自从知道玉山县的事情后,就整日在家中忧心忡忡,还为此病倒了。

大嫂和秦竹侍疾了几天,就被谢母给赶了出去,永宁侯整日在床榻边上宽慰她也不管用,只有每天见着谢璟这个小孙子时才有一点儿笑容。

但谢母不让谢璟在她这里久呆,容易染上病气。

大家都知道谢母这是心病,只有宁哥儿无事,她才能好起来。他们又何尝不是,尤其是永宁侯,他虽然没有病倒,但不在夫人面前时,也是满脸愁容、沉默寡言

谢母在病榻上缠绵了将近两个月,终于等到梁军医他们一行人回来。

“娘,梁叔他们回来了!宁哥儿他们没事儿!”

秦竹跑进谢母的院子,还没进屋就开始嚷嚷起来,大嫂紧随其后,也是满脸喜色。

谢母吃了太医开的药,脑袋有些蒙蒙的,将睡未睡,听到声音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脸上浮现一抹笑意,但很快就想到这是个梦,这种场景在她梦里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心情又沉了下去。

但整个梦却很平时不太一样,耳边的声音怎么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大声了。

秦竹跑进谢母的屋子,不顾她正在假寐,直接把薄被掀了,然后把人摇起来。

大嫂慢了一步,但也没阻止他的东西,相比于扰了婆母的清梦,她相信婆母会更想听到宁哥儿的消息。

谢母被秦竹摇醒,才意识到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