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来,眼里兴味更甚:“怎么,大师也觉得我这侄子不错?”
“古道!” 商羽声嘶力竭地怒吼,声音在喊杀声中更显尖锐刺耳,“你别忘了,我父皇如今还是天子!你若敢背叛,父皇定教你身首异处,背负千古骂名!”
古道咬了咬牙,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向前冲去。就在谢沉舟疲于与旁边不断涌上的军士周旋时,古道手中的剑高高举起。
无声刺向谢沉舟的后背。
谢沉舟反应不及,必死无疑。
秦惊墨大惊,飞身就往谢沉舟这边跑来:“殿下当心!”
刀剑卷起的风声杂乱,谢沉舟一时无法准确判断。他只得下意识闪身,尽量避开要害。
就在剑尖即将刺破他身体的瞬间,一道寒光如闪电般划过。
刀剑相接,有冷光闪过,倒映出刀刃后茂王那张吊儿郎当的脸。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几人的战马都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
谢沉舟微微眯起眼,心底一时也涌起疑惑。他不记得自己同这所谓叔叔有过交情,茂王为何要出手帮他。
古道不可置信地皱眉喝道:“你!?这是何意?”
茂王不屑一笑:“没什么意思,看不惯你以大欺小罢了。”
古道气得手都有些颤抖,怒目圆睁道:“你可是歃血为盟了的!你这是言而无信。”
谁成想,茂王非但不怒,反而笑理直气壮地应下:“对,本王就是言而无信。本来就是陪你们玩玩,还想本王拼命不成?”
商缙见茂王此举,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脸上的愤怒与惊恐交织,他嘶声喊道:“茂王,你这叛徒,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边喊着,边不顾一切地朝着茂王冲去,手中的长枪好似疯狂的毒蛇。
“砰——”可惜还未碰到茂王半分,他就轰然倒地。
是谢沉舟拔刀,直接了结了他。鲜血顺着刀刃不断往下滴,谢沉舟嫌恶般甩了甩,嗤道:“话真多。”
“殿下!殿下!”古道反应过来为时已晚,他飞扑过去,但商缙早已没了气息。
商羽浑身只打冷颤,不敢相信谢沉舟光天化日之下,竟真敢杀皇子。
他被军士扶着,勉强站稳身子,而后忽然吹响哨子,阴鸷地笑道:“商醉,你以为你赢定了么?你快看看,这些是什么。”
号角声在战场上回荡,如同一记记重锤。紧接着,天空中突然飘下成千数百的布告,像是雪花般纷纷扬扬洒落。
有好奇的士兵捡起,只见布告上赫然写着:先太子夺臣妻,商醉乃孽种。
这一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战士们先是一阵惊愕,随后纷纷摇头,脸上满是不信之色。一名青州军士兵大声喊道:“这绝对是污蔑!先太子的为人,我们清楚得很,我们誓死拥护皇长孙殿下!”
“对,誓死拥护!” 其他士兵们也齐声高呼。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
商羽看着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商醉,你以为这些士兵的拥护能改变什么?现在青州城内也都是这样的布告,你猜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会信谁?”
秦惊墨眉头皱成一团,顿感棘手。君夺臣妻乃是大罪,若认下罪名,恐民心大乱,于殿下不利。
他面上带了几分愠怒道:“商羽,你休想妖言惑众!殿下乃皇室正统,岂是你三言两语就可污蔑的!”
谢沉舟听闻却不惊慌。他骑在马背上,斜睨着被众将士搀扶,如搁浅之鱼剧烈喘息着的商羽。
语气淡淡的,带着气定神闲,理所当然的恶劣:“没错,是真的,又如何?”
商羽一愣,没想到谢沉舟竟如此蠢笨,轻易就承认了罪行。他癫狂般大笑起来,仿佛皇位已唾手可得:“一个媾和生出的孽障,还是个瞎子。哈哈哈哈,青州诸将们,这就是你们要拥护的殿下?”
谢沉舟摩挲着刀柄,不慌不忙道:“商羽,你恐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