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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的好消息。”

说罢他踱步近了卫蘅姬些,小声道:“卫小娘子有所不知,怀泽之前还偷溜出去,就为了去同县主夜会,回来时醉醺醺的,也不知两人到底喝了多少!”

说是小声,实则拿捏得恰到好处,在场所有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各有思量。

但容栀能肯定的是,卫蘅姬和商九思两个人,绝对以为她同谢怀泽有什么首尾!

实在是方才还在斗嘴的两人,如今又亲昵地手挽着手,悄悄跟在众人身后咬耳朵。那暧昧的眼神还时不时飘向当事人容栀。

容栀无奈吃瘪。她今日不解释,确是想故意引人猜想。否则日后百官要怎么把谢氏仓促逃离江都,同顺走天子玉玺联系起来?

黎瓷失踪数日,也不知是否被谢沉舟抓了去。玉玺落入他人之手,总归是不如落在所谓盟友手中。

虽然是她单方面自封的。

………

玉玺确已在谢沉舟手中。他同黎瓷磨了一天一夜,终于在威逼利诱(据某尊贵的皇长孙殿下所言,大部分是利诱)下,黎瓷松口,交出了玉玺。

许是和阿月同处久了,他竟然能忍住粗口,优雅地,缓慢地吐出一声:“嗯?”

谢沉舟一脸凝重地盯着案几上,刚被他剥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锦帕,有如套娃似的,到最后只剩两个指节大小的一枚印玺。

黎瓷十分不满意他的反应:“你以为天子玉玺有多大?有整个悬镜阁那么大够大么?”

谢沉舟虽没见过真正的玉玺,但他摩挲着下巴,眸光沉沉了半晌后,一掌定音道:“总之不该这么小。”

话音刚落,裴郁手中利刃已稳稳抵着黎瓷脖颈。“说,真正的玉玺在哪?”

黎瓷丝毫不慌,甚至还贴得离刀更近了些:“爱信不信。”

她二郎腿抖啊抖,摊开手道:“容穆交给我的时候就这么丁点大,不要还回来。”

谢沉舟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而后抬起玉玺就细细端详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总之久到黎瓷憋不住直嚷嚷着要“出恭”。

谢沉舟终于往后一靠,气定神闲道:“是真的没错。”

黎瓷挑了挑眉,而后示意裴郁可以放下剑了。

裴郁望向谢沉舟。只见谢沉舟将玉玺搁到一旁,就又重新捡起容栀当掉的那枚青碧玉佩把玩起来。

黎瓷汗颜。敢情能撼动大雍根基的天子玉玺,还抵不上一枚街上比比皆是的玉佩。

在审讯室一连坐了几日,黎瓷同他都精疲力竭,谢沉舟嗓音沙哑:“你刚才说,阿月不会是我的,那是何意。”

黎瓷哑然。原来不肯命下属放剑,是因着在意她随口胡诌的话。

“没什么,”黎瓷耸耸肩,“倘若你知晓容栀少时经历,你就轻易不会说出这种话。”

“她少时?什么经历?”谢沉舟一愣。男人向来运筹帷幄的面上,第一次浮现出困惑。

他只知容穆将阿月照顾的很好,锦衣玉食,华服香车。

在大部分人冻到没有直觉的雪天,她却有数不尽的夹袄可以穿一件扔一件。

换黎瓷惊讶了,“阿月没同你说过吗?”

谢沉舟垂眸,紧了紧拳头:“她只是还没来得及。”

黎瓷冷嗤一声,继续看他嘴硬。

两人无声对峙着。谢沉舟一双桃花眼狭长,盯着她时,她就想到了从前的先太子殿下。

黎瓷率先败下阵来。她开口道:

“在见到姚肃第一面,我就意识到了你的身份。你或许不知道姚肃与你阿爹的过往,但他是会是你最可以信任的助力。”

“我之所以帮你,是因我也怨恨商世承。具体缘由,你不必知晓。”她苦笑一声,而后又徐徐道:

“阿月少时,并不一直是明月县主。她的阿娘,也不全是因病逝世。她的日子其实,不比你好到哪去。”

从烈日灼灼说到月上柳梢,黎瓷只觉口干舌燥,最后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