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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那杀人越货的勾当。”

周怀安脸上挂着轻浅的笑,语气温和,涵养极好。

陈氏看不透对方心中所想,但见他言谈举止若竹林之风,斯文儒雅,一派温和,与狡诈之人毫不沾边,挑不出任何错处,心中不禁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那我便拭目以待。”

陈氏隐含警告地说完,拂袖转身离开。

待人走远,欢喜关上门,回过身来咂了咂舌道:“看来夫人对您的敌意依然很重,这可真是难办了。两日后便是她的生辰,届时,我们准备的贺礼还能送出手吗?”

“无妨,”

周怀安面色从容道,他拾起茶盏,轻抿了一口,“她收不收是一回事,我们送不送是另一回事。总之,我们不能失了礼数,落人口舌。”

*

玉锦苑这边,周绮元回来片刻便有些坐不住了。她站在窗前,踮着脚往院门寻望。

刚刚临走前,她留了小桃在那边盯着,一旦发现母亲对周怀安不利,立刻回来禀报,也不知道这会儿情况怎么样了。

红杏在旁瞧着,轻轻叹了口气,劝慰道:“您别着急,夫人应该不会对二少爷怎么样的。”

正说着,一个紫色身影带着丫鬟仆妇转眼步入拱月门。

周绮元立刻开门迎了出去。

“娘,您没对他……怎么样吧?”

她跑到母亲面前,望着她,小声试探地问。

陈氏面色不好,还未消气,暂时没理她的话茬。

直到径自进了屋,周绮元也跟着挪步进去,完后落座,陈氏喝了口茶,沉默半晌,方才语气淡淡地道:“我能拿他如何。只不过是告诉他,不许他再与你来往。”

在自己意料之内,周绮元也没太过惊讶。

“那他是如何答复您的?”答应了吗?

周绮元不确定地问。

莫名有些紧张。

陈氏翻了个白眼,瞥向周绮元:“这人油盐不进,竟敢忤逆我,你可满意了?”

周绮元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下一瞬又听她对自己训诫道,“你说你也是,有两个同母嫡出的亲哥哥不去亲近,非要亲近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庶子。有这精力,还不如放在学业上,方是正经!”

周绮元弯唇一笑,抱起她胳膊撒娇:“娘,二哥哥教我读书认字,还教我弹琴作画,我跟着他学了不少东西,并非全是胡玩。再说了,大哥多年没有归家,我纵使想亲近也亲近不得,而三哥性格顽劣,莫说亲近,他不欺负我,我都谢天谢地了。”

陈氏乍然一听,竟然莫名觉得在理。

但不过转眼,她又回归本色,不乐意道:“那也不准和他来往,他是个不祥之人不说,且说亲近你,无非是想要巴结讨好你,让你在府中庇护他。你趁早和他划清界限,断了联系。”

事关周绮元,她一点不敢马虎,完了又一副不满的念叨,“紫菱丫头被我宠坏了,做了那样的丑……"说到这里一顿,直接跳过去道,“你也快被我宠出问题了,现在无法无天,都敢忤逆我的意思,我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陈氏唠叨了一堆,周绮元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直等她说累了停下来后,方才殷勤地为她捶起腿来:“娘,我知道您是为我着想,您主持中馈管理偌大的侯府本就已经格外操劳,又要为女儿的事情烦忧。女儿惭愧,很是心疼您的不易。”

陈氏听着略感欣慰,淡淡评价一句:“算你还懂事。”

周绮元见她心情舒坦了一些,又善解人意,娓娓地道:“其实,女儿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女儿想要为您分忧,书中言,‘与人为善’,‘以和为贵’,您宅心仁厚,最重视府内和谐,想必也不希望有人在咱们府中遭遇不公,蒙受歧视吧?”

她抬着头,隐含期待的清澈目光看着陈氏,脸上绽着一抹乖巧的笑意。

陈氏何人,自是看出了她心里那点小九九,拂了拂茶碗里的茶叶,直接点破道:“说这许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