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摄像头的事情。
于是,在半夜,江道庭去了监控室。
监控室没有人,门是锁着的。
江道庭看着脚边的黑猫,黑猫紫色的眼睛透露着无语。
一丝黑色的影子钻进钥匙孔,短短一秒门就开了。
在来这里之前,江道庭就说:“你要帮助我,你应该也不愿意你看中的‘玩具’这么快就走到头了吧?”
江道庭再一次给黑猫带来一点小震撼。黑猫以为江道庭就是一个呆子,肯定意识不到这一点,事实却是意识到了,看在这点的份上,黑猫不介意帮一帮有自知之明的江道庭。同时,“她”对江道庭越来越感兴趣了。
江道庭不懂操作监控室的设备,琢磨了一会才成功把堕禁物杀死舍友之后的片段删了,除此之外,她处理了来的路上录到她的内容,为了混淆视听,她还动了别的地方摄像头录到的东西,最后把所有摄像头都关了。仔细想想,这似乎也很容易推断出有人来过监控室。
离开监控室,江道庭把校内的摄像头全部毁坏了。至于指纹和别的痕迹,黑猫都会帮忙处理。剩下最后一个步骤,那就是装晕,她还得面朝地面,毕竟她背部有伤,平躺就更加诡异了。
——她必须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
“假晕应该很难,我帮你真的晕过去吧。”
黑猫的语气听不出一点好意,还蕴含着某种恶意。
在那一刻,江道庭看到了一个难以言说的恐惧画面吓昏过去了,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那份恐惧也很难散去,在恐惧的间隙中,仅存的一丝理智替自己松了一口气。
她就这么摆脱了嫌疑。
由于她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她的哥哥来照顾她了,与其说是哥哥,倒不如说是表哥。表哥是她姨母的孩子,姨母死了之后,就是她的妈妈领养了他。等到江道庭出生,表哥就成为几乎时时刻刻照顾她的存在,毕竟她的妈妈不可能总是看着她。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开始不让哥哥“过度”与她交流,妈妈说,跟哥哥待得太久的她,都要染上男性的蠢笨了,还露/骨地说,如果不是哥哥哀求,看在哥哥能照看她的份上,早就送走哥哥了。哥哥不照顾她,哥哥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江道庭看着哥哥总是任劳任怨的模样,总是感到厌恶,她知道自己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情绪,可是还是忍不住。
看见唯唯诺诺的哥哥,江道庭就想起黑猫第一次见到哥哥时说的话:“这是你的哥哥?”
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江道庭简单解释过后,黑猫了然,又问:“他比你大不了多少岁吧?你在读书,他不用读书吗?还这么闲时不时就来给你煮饭、打扫卫生。”
“他学习成绩不好,辍学了。妈妈说,男孩子就是这样,他们甚至不需要做什么,他们的母亲也会一直养着他,他的姐姐或者妹妹的孩子也要赡养他,说得不好听就是寄生虫。他们总得做些什么来体现自己的价值,比如做家务。”
黑猫沉默了,显然对这种事情不太感兴趣。
妈妈就来看过江道庭一次,说了些关心的话后就离开了,工作上的变动,导致妈妈经常在外地。
妈妈离开前说了一句话:“我在你身边待久了,你就会不自在,之后我会让你哥哥来照顾你,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吧。”
在医院待了几天,正准备出院的江道庭被几个人找上,这几个人说她们来自一个秘密的特殊部门。就算没有听见内容,江道庭也意识到官方机构开始注意到堕禁物了。
江道庭想知道她们到底知道多少,便同意与她们谈话。其中一个人先是把舍友被杀死的视频暂停,指着上面的堕禁物问一些事情。
她们很细心,没有让江道庭看一遍那个视频刺激江道庭,而是贴心地把视频暂停询问。
她们想要知道这头堕禁物的动向,江道庭只能说不知道,没有办法,她们只能离开。
从谈话的过程中,江道庭得出结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