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好,
“属下知错。”没有及时发现刺客也就罢了,还让刺客给跑了,元宝也觉得自己太废物了:“请殿下惩罚。”
房青玄开口道:“罢了,事发突然,不全是你的错。”
元长渊却说:“下去领二十板子。”
房青玄欲要求情:“殿下……”
元宝中气十足大喊道:“属下甘愿受罚。”
说完,元宝就去领板子了。
知道房青玄要心疼了,元长渊说:“不罚他,他就不记教训,以后只会越来越懒散,今日他就守在门外,还能让毒箭射进来,这是极大的疏忽,打他二十大板都少了。”
房青玄也明白是这个理,无奈道:“是。”
元宝挨了二十大板,一点事都没有,挨完,就又回来守在门外,这回他一刻都不敢松懈,眼睛像鹰一样,盯着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就怕那里藏了刺客。
房青玄看着门外来回走动的影子:“元宝。”
元宝推门进来,按住剑,单膝跪地:“大人有何吩咐。”
“吃块甜糕吧。”房青玄让他过来拿。
元宝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对吃的没什么抵抗力,于是他一脸严肃地走过去拿了一块,然后一脸严肃地边吃边出去了,全程都不敢看太子殿下一眼。
太子的年纪也不大,但是压迫感却极强,他一发怒,无人敢大喘气,把所有人都吓得跟鹌鹑一样,让人不自觉就忽略了他的年纪。
折腾了一个时辰,该罚的罚了,该安排的安排了,元长渊才心有余悸地把房青玄抱上床去睡觉。
太子睡之前,还不忘叮嘱说:“哪也不许去了。”
“知道了。”房青玄嘴上敷衍地答应,心里则在思考那人为什么要杀他。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翌日,房青玄被元长渊软禁在了房间内,哪也不许去。
房青玄一开始倒也配合,可连续被软禁了三日之后,他就待不下去了,因为离春节就只有几日了,他想在春节前,在徐州建个养蚕的小工坊,这样那些老弱妇孺也有事可做,能领份工钱,养家糊口。
元长渊将他刚穿上的锦袍给脱掉:“我会命人去建的,你就好生待着。”
房青玄原本是想穿戴整齐出去一趟的,结果太子三两下就给他剥得只剩下里衣了,屋内烧了火盆,一点都不冷,可他还是想把衣服穿上。
房青玄用力拽住自己的袍子,不让太子拿走:“殿下,微臣不可能在屋里待一辈子,总是要出门的。”
元长渊:“你敢出去,我就把小旺财丢进火盆里。”
屋外很快响起小旺财的哭声:“呜呜,大人我不要被烧成灰。”
一旁的元宝:“……”这主仆俩演得可真好,大人肯定被吃得死死的。
房青玄就是容易心软,把手松开,让太子将他的袍子拿走。
元长渊把他脱得就剩一件白色的贴身衣物,这样他就算是想跑,也跑不快,跑之前还得穿衣,太麻烦了。
元长渊将手掌贴在房青玄的腰侧,摸一摸,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那收紧到极致的腰线,不似女子那么软,很有韧性,柔韧又不失性感。
元长渊真想低头去咬一口,在房青玄的腰窝上留下印子。
“子珩,你可不要在别人面前脱衣。”就房青玄这副完美无瑕的身子,元长渊敢保证没人能拒绝得了。
“怎会。”房青玄可没有那么放荡。
元长渊也知道房青玄不会,但没办法保证别人不会:“也不可在别人面前穿得过于轻薄。”
“殿下,微臣并非什么绝色妖姬,没那么勾人。”
“你敢说你不是绝色妖姬,明明把我勾得神魂颠倒的,你现在是祸国妖妃,以后就是祸国妖后,勾得我不早朝了,那些大臣们肯定天天弹劾你。”
房青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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