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冬就是这么一个变态的家伙。
她没有什么所谓的道德感但是又生活在人群之中,就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在这个社会中精心地挑选自己喜欢和感兴趣的那一个人,遇上了就会在某一个忍不住的时候直接把对方撕咬吞入。
男人明显是被吓尿了。
没有往日潇洒的风采整个人显得瑟缩不已,像是被枪声吓到的鹌鹑,明明死神还没有挥舞镰刀但是他看着却是一副已经死亡的样子。
她的手留恋的抚摸过自己丈夫的脸庞,带起了自己的一阵汗毛直立。
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个艺术品一样。
那个又不仅仅只是欣赏那么地简单,带着属于偏执人的执拗。
监视器后面的人仔细地看着这个女人,也和被捆着的男人一样不敢呼吸,只是他们的不敢呼吸和男人恐惧的情绪不一样,更多地惊叹。
这个女人每一次出现在镜头里面都美得惊人。
是已经脱离于皮相的美,气质性感的直接想人跪在她的面前。
这个不是夸张的说法,是真的。
看见镜头里的她的时候是会有臣服的冲动的。
镜头里面的人还在继续。
男人要开口求饶,他想要为自己的行为忏悔,毕竟银冬那么地爱他一定会原谅他的……对吧。
但是就在男人嘴巴张开的时候,银冬先他一步地用放在一旁的医用手术刀贴在他的嘴唇上。
同样地,那手术刀的光也在灯下闪烁。
银冬俯下身来,一只手替他擦去汗水,轻声地说:“你会一直都是昨天那个说爱的人吗?”
男人慌忙地点头。
不敢再说什么。
银冬这个时候发出了几声笑声,这个笑声和这样的场景格格不入,欢快的频率就只有在游乐场里面的才会听到。
“你不会是昨天的那个你,但是别担心我会让你成为昨天的那个你的,Darling~”
上扬的语调里是压制不住的狂热,她在为即将到来的永恒感到狂热。
天花板上面的照片就像蜕变的蝴蝶一样,开始往下面飞落了下来。
一场结束之后金伊瑞接过了一杯水。
玻璃的杯子上面清楚地被她印上了一个血的手掌,那个纹路是多么地清晰,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从喉咙到心里都有一种被灼烧的感觉。
咕嘟咕嘟。
水顺着食管到了胃里面,浇灭了属于银冬的狂热。
不然,她真的要觉得自己要变成她了,这可能不是很妙的结果。
“你还好吗?”一个工作人员走上来询问她。
这个工作人员也是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的,毕竟面前的这个姑娘面不改色地处理尸体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就算是知道在拍电影可是还是会觉得很吓人。
这个名号《蝴蝶》的电影这一幕拍得该死的真实。
反正她是不会再看一次这里的片段,哪怕面前的这个人该死的好看也不行。
金伊瑞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儿,就算是发觉了也没有什么精力去在乎了。
她现在的状态差得吓人,只是草草饿说了几句没有事之后就走到了导演面前,她双手胸地在看监视器。
白色的衣服上面大片大片地都是血的痕迹。
下颚线也残留 几滴将落不落的血水,警察看了都要对着她直接掏枪的。
朴赞郁虽然是一个小气的胖子虽然总是会和周围的人说金伊瑞的坏话但是还是没有任何打算解雇她的举动,甚至能看到他有做到一些妥协的样子,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会觉得金伊瑞有些问题说的是对的。
起码这个小个子的家伙在专业的地方做得很好。
好地让人厌烦,真是很不能理解她在舞台上和学校里面究竟学了什么,一个演员总是想要说很多的话,脑子里面总是对很多的角度有自己理解,这个是金伊瑞最让朴赞郁讨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