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受控制地往上弹了一下,火花变成了电流,滋啦一下蹿过全身。
浑身发软,却又好像激起了什么。
天花板上的灯都碎成了好多个,晃晃悠悠,摇摇欲坠-
湿凉的触感还在扩大,半晌后,大抵是动物与生俱来的直觉让他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或许是危险的,被酒精侵蚀的大脑终于多了丝清明。
“别这样。”
温有衾抗拒地摇摇头,推了盛璟珩一把,脸上羞耻之意划过。
可盛璟珩却置若罔闻,昏暗中他的眼睛似耀眼明珠,直勾勾地盯着温有衾,片刻后又深深埋下。!!!
温有衾蓦然睁大双眼,脑袋克制不住地往后仰,天灵盖都要被冲开了。
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的脑中完全是空白的。
像是被深厚的海水淹没,根本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
“”
沉入海底的人溺水般徒劳张嘴,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大脑的氧气被攫取,意识逐渐趋于模糊,只剩下狂跳至喉口的心跳,和一声比一声难以压下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浪潮停驻,水波平缓,温有衾觉得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鱼,失水已旧,浑身都失去了力量。
怔怔然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才勉强从这从未体验过的灭顶快//gan中回神。
然后在盛璟珩重新想要亲上来的时候,下意识偏开了头。
“”
盛璟珩无奈地轻嗤一声,伸手在温有衾后颈上轻轻掐了一把。
然后起身站到地上,扯过被子盖住温有衾后,转身就要往浴室走。
那一瞬间温有衾的身体反应比大脑更快,下意识伸手抓住了盛璟珩的手腕。
“你,”温有衾抿了抿唇,脸上的潮红未褪,声如蚊呐,“还没呢。”
停顿一下,尽管很羞耻了,但还是坚持把话说完,“我帮你。”
盛璟珩脚步顿住,低垂着视线与温有衾对视两秒,倏然用力闭了闭眼睛。
用心里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禁锢着自己没有转身。
“你明天还要赶车。”
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明明已经因为qing.yu喑哑得不行了,却还是逼着自己狠心甩开了温有衾的手,转身走进了浴室。
“等夏令营结束之后再说吧。”-
翌日,盛璟珩开车将温有衾送往高铁站。
一路上,温有衾都在对着镜子调整自己的领口,时不时向盛璟珩投入一丝路带责备的眼神。
他眉头始终紧蹙,眼眸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盛璟珩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却什么反应也没有,目不斜视地开着车,面上一本正经,但只不过是在掩盖那点心虚罢了。
他再清楚不过温有衾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也知道在单薄衣料的遮盖下,那道好看的身体上遍布着怎样的美景。
——那都是昨天晚上他亲手留下来的杰作。
对着镜子调整了半天,温有衾最终放弃了,决定一会去高铁站买个创口贴贴上。
“你下次不能这样了。”温有衾耳朵有点红,但还是坚持对盛璟珩说,“太明显了,根本遮不住。”
位置最高的吻痕甚至印在锁骨的上面,而且不止一个,七扭八歪的往下蔓延。
告示着昨天晚上这具身体经历了什么。
“好的学长。”盛璟珩握着方向盘,自知理亏,态度很好的认错,“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温有衾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忽然又想到了昨天一些刺激的场面,放在领口的手指略微蜷缩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努力将脑海中的画面清空。
汽车一路飞驰,跃过高速公路,抵达高铁站口。
因为这里不好停车,两人只好在接客区分别。
这一趟满打满算也无非就是五天的时间,但盛璟珩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