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眼儿真好看,跟他妈一模一样,美着呢。”
杨梅梅嗔他:“净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闫阳躺床上白眼都要翻到天花板去了。
一直站在床尾的程述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闫阳冲他伸出在挂点滴的手,说:“疼。”
“疼什么疼,脑袋破这么大个洞没见你喊疼,挂个水就喊疼。”杨梅梅盛了碗粥出来给程述,“来小述,咱先不管他,先填饱肚子。”
“谢谢梅梅姐。”
杨梅梅笑开了花,“小述真乖!梅梅姐,梅梅姐!”
闫阳身残嘴坚,“明明是你逼着人喊的……”
老爸:“梅梅姐今年十八明年十七。”
到了中午医生又来检查一次,没什么大碍,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建议再住几天院观察一下。
杨梅梅听见没什么大碍就放下心来,“小述,先帮阿姨看着他,阳阳要是有啥不舒服就喊小述摁铃,我回去给他收拾些日用。”
程述点点头。
病房门被关上,里边儿又只剩下闫阳和程述。
此时闫阳的病床是被摇起来的,看人终于不用这么辛苦了。
听完医生的诊断后,程述这会儿像终于放松了一般,把脸埋进掌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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