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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受到刚刚的影响,语气冷冷地:“我回来了,我知道我自己到底缺在哪里了,果然跟一个水平的切磋一下会有新的感悟。”

“好耶。”丹恒松开自己的尾巴,他拍拍掌,“那镜流姐姐,下一任的「罗浮」剑首你必然拿下。”

尾巴在身后甩了甩,他本来想偷偷溜走,被镜流一句话定在原地:“现在能去你们持明族的鳞渊境吗?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

本以为镜流是想要跟他也切磋切磋,丹恒听到是有事情说,瞬间松了口气,答应了她:“当然,镜流姐姐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了。鳞渊境啊……走吧,我们去坐船。”

一路上镜流都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浩荡的古海之水出神,她坐在船上,伸手放在水里,感受着水的凉意。

丹恒也静静地坐在船上,别人在思考人生,他在跟龙心继续极限拉扯,龙心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癫,天天对着他的脑子输出一些东西,还试图跟丹恒自己抢夺身体权。

导致它出现一次,丹恒就把它锤走一次。

“嘶……”他的头开始剧烈地疼起来,捂着自己的头试图让疼痛缓解。

丹恒的意识渐渐模糊,龙心正在跟他争斗,实在是遭不住,他差点想要把身体丢给龙心,就此撒手不想管。

一只手放在他的头上,轻声问:“你没事吧?”

“没事。”丹恒清醒过来,连忙把龙心给锤下去,抢夺身体控制权,“就是有些头疼,现在没事了。”

镜流有些不相信:“别硬撑着。”

丹恒表示:“真没事。”

只要把龙心给压下去就没事,压下去又是快活的一阵时间。

鳞渊境常年没有多少人,镜流坐在沙滩上,看着眼前的海水出神,丹恒坐在她的身边,双手撑着自己身体,抬头看着天空,愣神一会,才问镜流:“镜流姐姐,你想要跟我说什么事情啊?”

“没有什么,就是你知道,我是出生「苍城」的吧?”镜流平静地开口道,“我对它的记忆,仅限于当初「苍城」被吞噬的时候了。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不记得那艘仙舟到底长什么样,上面又有什么人。”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跟丹恒说着一些过往,那些在角色故事中只有寥寥几笔的故事,从「苍城」讲到她的师傅,再到现在云骑。

听上去十分短暂的故事,包含她几百年的人生。

“……按照仙舟人的情况,我现在早就魔阴身了。但是我没有,或许除了剑之外,我一无所有,从未得到过,从而也就没有失去什么。”镜流看着丹恒微笑一下,有些怅然若失,之后站起来向着丹恒伸出手,“来?”

丹恒还沉浸在镜流的故事中,迷茫地看着镜流:“啊?”

他伸出手去,压根没反应过来镜流到底什么意思就被镜流拉起来,走到一处空旷的地方。

随后看到镜流拿着剑走过来,丹恒下意识地掏出他的枪,防备镜流的动作:“镜流姐姐,你不会是想要跟我切磋吧?我何德何能啊,能够站在你的对面,不过如果打的话,能不能下手轻一些?”

“用你的全力来对待吧,成长的最好办法就是……”镜流握紧剑,冲到丹恒面前,“在一次次的实践之中,察觉到自己的不足,然后慢慢改进。”

丹恒用枪格挡住镜流的剑,往前一推,拉开他和镜流的距离,之后拿着枪冲上去:“那就请镜流姐姐多多赐教了。”

他侧身避过镜流的剑锋,反身接招。

剑与枪争鸣,水与冰交锋,动静惊动其他人,看到双方是何人后,便默不作声地观察他们的争斗,甚至掏出了什么东西,似乎在下赌注。

自从上回鳞渊境事件后,丹恒仿佛被打通任督二脉,各项都精进不少,能跟镜流打得五五开。

他拿着枪抵着镜流,本想说什么,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对,踮起脚尖往后跳,脚尖落地时,一道剑锋正恰好落在方才站着的地方。

“这次不错,再来!”镜流挥出一道冰剑,丹恒连忙躲开,他边躲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