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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骨节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口,目光却一直抓紧她。

他俯下身,舌尖一点点含下咸涩的泪水,满身都是压抑不住的躁动和渴望。

白皎似有所感的向下垂眼一瞥,目光骤然慌乱起来,她撑着手肘想要往后退,身上的裙子半遮半撩地挂在腰上,雪白修长的双腿泛起春潮般的绯红,灯光下散发出羊脂玉般的莹润光彩。

他长臂一伸,便将她牢牢锁进怀里,他的影子随之而来,浓重的阴影覆盖、遮住她头顶所有光线,后颈被捏住,软红的唇被强势撬开。

属于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裹紧她。

被动承受他带给自己的一切欢愉和痛苦。

直到煞风景的铃声打断攻伐的节奏,宗正朔身形凝滞,眉眼冷得能结冰。

最好有要事。

“有事?”他接下放在床头的电话,一边瞥了眼床上的人,白皎第一时间裹上被子,即使她全身是汗,脸颊潮红,鬓发濡湿地贴着粉红的脸颊,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是他留下的斑斑吻痕。

香艳动人。

宗正朔换了个姿势,声音愈发低沉。

电话那天,李特助吓得浑身一抖,敏锐察觉到老板的不满和暴躁,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急急忙忙地禀报:“BOSS,您之前交代我做的事都已经布置好了!那小子果然不安好心!”

白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疑惑地支棱起耳朵,看见他黑白色的眼冷酷的如刀锋般凛冽,却在对准她时,长刀收鞘,露出让人心折的柔和与宠溺。

白皎龇牙咧嘴,立刻露出杀人的目光,狠狠瞪他。

宗正朔朝她温和一笑,对上下属时,却多了几分刻骨的冷酷:“不错,继续盯着。”

“皎皎,过来。”他朝她招手,眼底无限温柔:“我给你上药。”

之前的择人而噬的野兽好像成了她的错觉,白皎眨了眨眼,羞愤欲绝地扑上去,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鲜红的血几乎瞬间涌出,洇湿衬衣。

宗正朔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他简直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冷冰冰的机器人,没有痛觉没有害怕,他淡淡地说:“轮到我了吗?”

白皎才反应过来,下意识逃离,锁链哗啦啦的声音逐渐响起,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男人站起身,白色衬衣被血染红,氧化沉积出一片暗红色。

灯光下,刺眼无比。

却更衬出他一身卓绝的气质。

雪白手指握紧锁链,灯光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洒下阴影,覆盖着黑色眼瞳,黑色浪潮瞬间将她溺毙。

他一截一截拽得锁链哗哗作响,那动作刻进她眼里,时间也随之无限拉长。

“皎皎,过来。”

与此同时。

沈嘉安扔下手机,悻悻地趴在床上,他终于放弃拨打电话。

事情还有从几天前说起,他忽然联系不上白皎了,他打了几百个电话,收不到任何消息,他试图去别墅找白皎,却发现自己连门都进不去。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其他方式联系她。

沈嘉安有一种预感,自己好像把事情搞砸了,怎么办?

犹豫中,他收到一条消息,是夏姝,她约他在家里见面,一边是白皎,一边是夏姝,他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夏姝。

反正白皎已经消失了几天,就算再推迟也不晚,也许就是宗正朔嫉妒他能和白皎恋爱,不让他们见面。

宗正朔那样的人,位高权重,连他父母都都不敢轻易得罪,他给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立刻起身赶往夏家。

两家就是邻居,他一刻不停地赶到夏家,也不过几分钟。

夏姝就在大厅里等他,脸色不怎么好看,甫一进入,沈嘉安便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氛,瞥了眼四周,屋子里的佣人都离大厅远远的,仿佛畏惧什么。

一个佣人提着垃圾离开,尖锐的瓷片堆在一起,闪烁着冰冷的光。

屋子里的工业品花瓶不见了,应该就是这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