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袋,“这个点她应该回来了吧,都十点多了。”
陶叔面色划过一抹尴尬。
江修临立马捕捉到了他脸上的表情,扬起的嘴角一点点垂下去。
“她还没回来?”
陶叔不忍心瞒着他,也心疼这段时间的万辞:“万总已经两个星期没回来过夜了,一直睡在公司。下午的时候倒是回来过一趟,只不过……”
江修临连忙追问:“只不过什么?”
陶叔顿了顿,“万总下午的时候把她母亲接了过来,然后自己搬去了公司住,短期内是不会回来这里的。”
江修临一脸震惊。
万辞她母亲?
他不禁想起了过年那会儿在万辞老家那个泼皮无赖的大妈,初中那会儿他就特看不顺眼她,没想到她居然敢有脸让万辞把她接这里来。
想来是因为盈城地震的事,他前段时间有所耳闻,只是没料到会波及到万辞的家人。
那个大妈现在在这里?
江修临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他不想和丁平惠迎面撞上。
“炀初呢?是不是被她气得吃不下饭了?”
管家回答:“万总下午早早就派人把少爷送到温先生那里了。”
江修临拍拍胸口,还好,幸亏万炀初没再在这里继续待,不然非得被丁平惠气出个好歹来。
他本来就精神不是很稳定,最不能受刺激,要是和丁平惠对上,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陶叔知道江修临也烦那个女人,于是好心道:“万总吩咐过,她的活动范围只有一楼,二楼和地下室她都进不了。”
“那还差不多。”江修临扁扁嘴。
一楼都是佣人和保姆住的地方,他还担心万辞对那个女的心软,万一仗着她是万辞的妈就在家里作威作福,那可真是引狼入室。
说到地下室,江修临忽然想到了什么。
“陶叔,我去酒窖一趟哈。”
管家有些疑惑:“去酒窖?是要拿酒吗?您直接跟我说就好了,我去帮您拿。”
江修临微微一笑:“我就是去转转,好久没回来了,想看看我之前存进去的宝贝有没有事。”
管家听完,也不再说什么,虽然把酒放在他们酒窖里绝对比放在外面还安全,但江修临想去,他也没理由拦着。
“酒窖里冷,我给您再拿条毯子,很快就回来。”
江修临一顿,低头看了看自己里面的病号服,一阵热流涌上心头。
“……谢谢陶叔。”
陶叔躬了躬身子,“先生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趁着管家去拿毯子的空档,江修临去了二楼一趟。
万辞的卧室里空无一人。
她真的没回来。
江修临一阵失望。
他捏着文件夹下楼,却正好和从房间里出来接水的丁平惠碰上。
“……”
丁平惠见到他,脸色猛地就变了:“是你!”
那个当初在他们家冒出来给万辞撑腰的外国人。
江修临没想到自己如此小心都能和她碰上,本来就不爽的脸色更加黑了。
丁平惠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披了件外套,里面却穿着单薄病号服的男人。
这么晚了,这个家伙却出现在万辞家里。
她没好气质问道:“你就是万辞的丈夫?”
话刚说完,她就想起来,大年初五那天,这个男人叫嚣着,说自己是万辞花了二十亿娶的正房丈夫。
那时他们只以为这人是个神经病,满口胡言乱语。
可当得知万辞的真正身份后,丁平惠不得不重新回味起那句话的份量。
依照万辞的大手笔,说不准,真有可能在这个家伙身上花了二十亿。
一想到这,她就咬牙切齿起来。
二十亿,干什么不好,非要娶一个这样的花瓶。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