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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就撂挑子挑三拣四的,于是就让他去分管户部

户部原来是七皇子管的,好像是因为太子咬出了一个亏空案子,老皇帝就撤了七皇子,也不想便宜了太子,就将权应萧给顶了上去。

因为户部亏空实在大,老皇帝愁的大把掉头发,尤其是,他老人家虽然常年的公器私用,但在某些关键时刻,他也会私器公用一下,比如为了不让自己的皇陵停工从私库拨款继续建造之类的。

总之,皇帝也缺钱啊!

这个时候,丰楼已经开张了,理所当然的引来了各方豺狼虎豹,也是这个时候,权应萧私下闲聊的时候给老皇帝汇报了一件趣事:丰楼正在拿着大笔银钱托关系找靠山。

这件趣事果然有趣,挑起了老皇帝很大的兴趣。

于是一次微服出访的成就就达成了。

总之,从那以后,老皇帝每月都能有笔银子进入他的私库中,在他老人家看来,这点银子不算什么,但是

它很香啊!

也是从那以后,这座新开起来的丰楼就云遮雾绕神秘兮兮起来,一般人都不敢去招惹的。

注意,这个一般人,包括了权应萧这类皇孙宗室们,至于皇子,皇子们要脸,是不屑明面上去丰楼找茬的。

权应萧暗中保护丰楼的事只有夏川萂知道,郭继业是当然是知道的,老夫人可能猜出了一些夏川萂可能在京中有人,但她老人家并不多问。

至于其他人,包括楚氏、王姑姑她们这些当事人,都以为这丰楼是仗的老夫人的势。

对,但并不全对。

此时,权应萧和夏川萂这一唱一和的就差明说了,聪明如范思墨和楚霜华都看了出来,顿时,两女看权应萧的眼神都不对了。

原来是自己人。

怪不得他能知道楚氏制盐卖盐的事,楚霜华心道。

夏川萂只是一句话,都没有道谢,她只是说感激,权应萧就已经很欣慰了,他笑道:“本王与继业是好友,本王很乐意帮他一把。但是,四年前英国公胜的那一场太顺利也太漂亮了,不能不让人怀疑,就是一头猪,查了这四年下来,也能查到一些端倪了,更别提刘太师是个老狐狸,他可不是蠢猪。”

夏川萂皱眉:“咱们不是抛出了乔氏这个诱饵了吗?”

权应萧厌恶道:“时间久远,本王也不清楚刘氏与楚氏到底有什么恩怨,不管本王怎么引导,刘太师就是咬着楚氏不放。而且,本王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居然每年都以一年一次督查朝廷盐运的名义,下派了很多年轻官员到地方上去查访、记录当地官盐产量和贩卖情况,神不知鬼不觉的掌握了大量账簿,以此推算掺在官盐中售卖的私盐数量和价格”

朝廷每年都要派遣年轻官员下到地方去巡查游历,充当皇帝的眼睛和耳朵去体察民情。

刘太师正是钻了这个空子,将自己的人掺在这些官员当中,明里走访暗中查探,如今已经三年过去,不知道这位太师手中掌握了多少证据?

权应萧:“总之,一个乔氏是迷惑不住他的。”

夏川萂:“也就是说,我已经暴露了?”

权应萧:“本王也是这样想的。一个河东郡他可能看不上眼,但新的制盐之法,他一定会觊觎。”

土地而已,新作物新东西而已,只要出现了,刘太师就能轻易得到,根本不需要去抢去夺,但盐不一样。

制盐是一个下金山的金母鸡,没见楚氏一家都能轻松供养五十万大军经年不愁吃喝军饷吗?

夏川萂问道:“你还没说,今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权应萧给了她一个“果然聪明”的赞赏眼神,笑道:“为了延迟他发难的时间,本王故意无意间暴露了一个消息,郭继业有一本送往楚氏的账簿和密信,中途被山匪劫了,这本账簿和密信辗转到了京城,有人想将这账簿和密信卖个好价钱,机缘巧合被本王看到,带回了王府”

夏川萂继续道:“你无意间露出的这个消息很顺利的就被刘太师知晓了,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