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疼?有没有好好揉开?”
夏川萂搂住她的脖子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里,闷闷道:“都揉开了,早就不疼了。”
夏大娘拍抚着她的脊背,叹道:“你这孩子,就是离我离的太早了,唉,当初我不该这么早就将你送进府的。”
“不过,你有心气是好的,不管是老夫人还是公子,都喜欢有心气的人,但有心气并不是肆意妄为,川川,这里面的界限你要明白。”
夏川萂:“太难了。”
她跟郭继业在一起的时候,时常模糊了过去和现在那条界限,她一不小心就过界了。
夏大娘狠心道:“再难你都要克服,不然,不然,马氏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夏川萂心下一跳,抬起头盯着夏大娘的眼睛惊道:“马氏?”
夏大娘露出一个古怪的笑,道:“你当真以为马氏就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吗?马氏祖上可是跟着老国公征战沙场的副将,那不仅仅是家奴,更是下属,有朝廷正经敕封官品的,如果马氏当年坚持打掉腹中胎儿,她也不用明说,跌一跤,吓一跳,不管什么借口,都能顺理成章的将孩子搞掉,然后正常嫁人,但她最终还是将孩子生下来了,心中未必没有存有妄想的,当咱们谁是傻子看不穿呢?”
“可惜,这马氏是个脑子坏掉的,老夫人再三接人,她自己看不明白想不清楚,最终把自己和儿子都坑了”
夏川萂:“那您还让霜华姐姐去伺候公子。”
夏大娘既然看不上马氏攀附,怎么又
说完这话夏川萂就萎了,夏大娘本职就是干这个的,她将楚霜华送进国公府甚至送到郭继业身边跟马氏有什么关系,马氏是马氏,她是她,楚霜华是楚霜华,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三个人。
夏大娘抚着夏川萂的脑袋道:“川川,你很聪明,大娘就是怕你太聪明了,最终害了自己。”
夏川萂笑道:“不会的,您放心吧大娘,我永远不会是马氏的。”
夏大娘也笑了起来:“居然拿自己跟马氏比,她也配跟我的女儿比?”
好好的一手牌打的稀巴烂,自己生下的公子被人糟践的不成样子,能怪谁?
母女两个正说着话呢,突然远处传来喧闹声。
夏川萂探头去看,夏大娘便带着她去到人群里面去看。
外围围着看热闹的人明显是认识夏大娘的,见她带着一个小孩过来,都让了一条空隙给她,夏川萂就这样跟着夏大娘来到人群内围,近距离观看郭继业拳打恶奴,脚踢族老,成功将话语权攥在自己手中。
“十九公子,既然您来到桐城,就得守着桐城的规矩,您是小辈,不管做什么,是不是要先问过长辈的意见?这是人伦孝道,十九公子您年纪还小,德行方面要多注意一些才是。”
说话的是个扩口方腮一脸大胡子的铜皮汉子,声若洪钟,能将说的话传的老远,夏川萂身边的老人都赞许的点头,觉着他说的有道理。
夏大娘嗤笑道:“说话的这个就是马氏的兄长,拙公子的娘舅。”
夏川萂不免多打量了一下这个马大舅,啧啧,都说外甥肖舅,郭继拙可是长的跟这位马大舅一点相像的地方都没有。
郭继橹也不遑多让,大声道:“马大虫,这里是我郭氏田庄,你是以何种身份掺和我郭氏家事?”
听到郭继橹叫马大舅马大虫,围观人群中小范围哄笑出声。
马大舅名马虎,郭继橹叫他马大虫以示鄙夷和不屑。
马大舅黑了脸,却是很沉得住气,并不受郭继橹激,仍旧底气十足的朗声道:“这是是郭氏田庄,但我马家也不是外人,一来祖上是英国公的心腹副将,深受皇恩和郭氏看重,更是郭氏田庄的乡老,阖家身籍都在郭氏,二来,我妹妹是郭氏公子的母亲,也辛苦养育郭氏二十三公子继拙平安长大八岁,于公于私,于外于内,我马虎都不算郭氏的外人,郭氏行事不公,我说句公道话怎么了?”
“倒是郭氏公子,话里话外的用身份压人,倒是没有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