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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 虚度白昼 80237 字 1个月前

折玉唇舌纠缠会是什么感觉, 而今幻想成真, 个中滋味竟比想象中还要美妙千倍万倍,他的魂魄好像被澹台折玉吸走, 咽进肚里去了。

扶桑想把他的魂魄找回来, 刚一躺下,他就钻进澹台折玉怀里,趴在他身上,主动去亲他,澹台折玉立刻张-嘴迎接。两个食-髓-知-味的人, 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耳边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令人羞恥的吮-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 澹台折玉蓦地发出一声闷哼, 他们才停下来,扶桑睁开眼, 看着被风拂动的碧纱帐,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澹台折玉压在了身下,澹台折玉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呼出的热气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澹台折玉支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扶桑, 嗓子几乎哑透了:“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扶桑还没完全缓过神儿来, 茫然地点了点头。

澹台折玉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才从他身上移开,下了床,出了帐子。

扶桑歪着头,隔着薄如蝉翼的纱帐,看着澹台折玉拉开柜门,拿了一套中衣,而后向着侧门走去。

他有些疑惑,明明才换的中衣,怎么又要换?

扶桑翻个身侧躺着,抬手轻抚着微麻的双唇,吃吃地笑起来。

原来,和喜欢的人亲吻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他才疏学浅,无法细致而准确地描绘那种奇妙的感觉,只能笼统地用“快乐”两个字来概括——那种剧烈的、持久的、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的快乐,以致令他感到心悸,因为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限度。

只是亲吻就已经銷魂蝕骨,那么……真正的交-欢又会快乐到何种地步呢?扶桑隐隐生出期待,可一想到方才之所见,不禁又有些怕。就算他张大嘴巴也吞不下那个庞-然-大-物,更遑论别的地方。

唉,当初就不该把那本《素女经》还给都云谏,应该留下来好好钻研才是,或许他现在就清楚该怎么做了。也不知道书房的架子上有没有类似的书。

扶桑当即就想去找找看,甫一起身,觉得不太对劲,掀开被子,分开双蹆,低头一瞧,中间那里有一小片洇湿的痕迹。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刚才一不留神尿了几滴吗?

不,不可能!

正惊疑不定,忽然听见澹台折玉的脚步声,扶桑急忙盖好被子躺下,佯装无事发生。

澹台折玉撩开纱帐进来,脱鞋上床,越过扶桑,去了里侧——之前为了方便扶桑夜里照顾他,一直都是扶桑睡外侧他睡里侧,而今他好了,却也习惯了睡在里侧,不想再更改。

扶桑见他果然换了一身中衣,便问出心中疑惑:“不是才换的衣裳么,怎么又换?”

澹台折玉实在羞于启齿,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只是在情-迷-意-乱时无-法-自-控地嶒了两下,竟然就一-泻-如-注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向扶桑解释,说得太隐晦怕扶桑听不懂,说得太明白他会觉得无地自容,可是他也不想向扶桑说谎,他才向扶桑发过誓的,绝不骗他。

踌躇了好一会儿,澹台折玉道:“等过两天我再跟你解释。”

扶桑不明所以,却也没追问,他心里还在纠结裤子上那片湿痕究竟是怎么来的。

他骤然想起很久以前有一回,他做了个什么梦,梦醒以后发现裤子湿了一片,他还以为自己尿裤子了,可是等他把裤子换下来,却发现那并不是尿渍,直到现在他也不清楚那是什么。

见扶桑在走神,澹台折玉伸手覆上他白里透红的脸颊,嗓音轻柔:“在想什么?”

扶桑的目光落在澹台折玉的唇上,低声道:“还想亲。”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仿佛自从把自己当作礼物送出去之后,就将“羞恥”二字抛诸脑后了,释放出了某种天性,变得既贪婪又放-荡。

澹台折玉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亲了下,含笑道:“再亲下去,我们两个的嘴唇该肿了,明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