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澹台折玉展开信纸,只看了一眼,神色微变。
都云谏捕捉到了那抹稍纵即逝的诧异,愈发感到好奇,柳扶桑究竟写了什么,竟让向来不形于色的太子殿下都情绪外露了。
他瞥向扶桑,却见扶桑的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澹台折玉将信纸折好,递还给都云谏,道:“派人将这封信送去驿站,任何人都不许看信里的内容,包括你。”
都云谏怔了一瞬,应了声是,双手接过信纸,起身出去了。
扶桑忐忑地站在那儿,等候太子发落。
等了好一会儿,听见太子温声道:“肚子不饿吗?”
扶桑抬眼偷觑他,小声道:“饿……”
澹台折玉道:“那还不去吃饭?”
悬着的心落了回去,扶桑转忧为喜,眉开眼笑道:“这就去。”
他转身欲走,却听太子又道:“脸洗了吗?”
扶桑这才想起来,他光顾着伺候太子了,自己还蓬头垢面呢。
于是赶紧回到一楼的房间洗脸、梳头,用昨晚新买的红发带绑头发——因为扶桑花是红色的,故而扶桑从小就特别喜欢红色。之前在宫里的时候有规矩,奴婢的衣着须得素净暗淡,那些大红大紫的鲜亮颜色只有主子才能穿。现在出宫了,无论是衣裳还是佩饰,他终于可以选用自己喜欢的颜色。
等徐子望从驿站回来,队伍即刻启程。
扶桑依旧和太子一起乘车。
澹台折玉盯着扶桑头上的红发带瞧了片晌,淡声道:“非要等我问么,还不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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