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预感,一种非常强烈且又恐慌的预感,那个女人已经出现了。

她跟在霍砚舟身边这么多年,太了解他了。

他天生就是压抑的性子,越是想得到什么,就越会表现的没什么兴趣。

越是渴望,就越是淡定。

也许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面对真实的自己。

霍幼宜捂着双眼,悲痛的继续哭,可她就是喜欢他啊,无可救药的喜欢,只能用这么惹人厌恶的方式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只要他还在纵容她,那就证明他是在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