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那么久,等把COG的事情料理完最多也就十年。之后我就请辞,这样联盟内部法律就管不着我了。”
“料理完COG,我们也是大功一件,上面想阻止咱们估计也不好开口,更何况我们也没有违反联盟婚姻法。”他细细吻着栖迟的头发,绕过肩膀的那只手摩挲着男人的锁骨。
“那你不敢特工准备做什么?”栖迟微微抬起头询问。
“我啊。”他摸着钢琴上一节一节的按键,“继续我的音乐梦,你记得有空的时候来捧捧场。”
“毕竟三十岁大龄出道歌手,估计现场的状况是门可罗雀。”纪杨清按下一个按键,钢琴发出清脆的声音,“你就来做我现场第一个观众,好不好。”
其实也不算三十岁大龄出道,十八岁的时候出过一次,只不过梦想还在娘胎里就已经夭折了。
栖迟较真,掰着指头数:“肯定不止我一个,至少伽马小队的人都会来捧场。”
“你这人……”纪杨清叹了口气,想到他情商课理论满分实践零分,算了自己的男朋友自己宠。
“那我就不让他们来,你一个人听,好不好。”纪杨清顺着他说,“那我现在给你弹一首曲子好了。好久没碰有些生疏,你别笑。”
“好。”
“That you were Romeo
you were throwing pebbles
And my daddy said
Stay away from Juliet……”
少年的歌声犹如冬日清晨时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明亮,声音性感中带着一点透亮,如山间溪水一样清脆悦耳。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钢琴上跳跃,像是在用音符编织成一幅美妙的画卷。
最后下楼时,饭菜早就凉透了。栖迟不自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纪杨清把浑浊的byt和擦过钢琴的纸扔进垃圾桶,转身把饭菜放进微波炉里热。
他们在12点的钟声里吃完这顿饭。
没过两天,纪杨清和栖迟下班回家时看到了蹲在门口的科特斯。
见到两人科特斯眼睛放光,冲上来就要拉着纪杨清的手。
“保持距离啊。”纪杨清伸手挡住他,“家属还在呢。”
科特斯鼻子里发出不屑的气音,但最后没有强求,只是道:“那你再给我点你的头发。”
“你老是要我头发干什么?”纪杨清觉得奇了怪了,一次是好奇,那再要第二次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只是觉得气味很熟悉,很好闻,闻着睡觉很舒坦。”科特斯也不太清楚,但心里就是有这个执念。
他抱着头发,总是能睡得很沉,整个人身心得到很大的放松,第二天能够神清气爽。
纪杨清:“那我告诉你我洗发水的牌子,用完洗发水就能有同样的味道了。”
“不一样。”科特斯摇头,执拗地问,“给不给?不给不带你去见人。”
“谁?”
“那个你说要放大脑电波的人。”
纪杨清动作僵硬,呼吸一滞。他对科特斯根本就没有抱任何希望,只是想让他找点事情做,别来捣乱就行。
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能找到。
纪杨清和栖迟对视一眼,最后决定损失一点头发做这个交易并不亏。
纪杨清点头:“好,我给你,不过这里人来人往不太方便,跟我们上楼吧。”
科特斯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外人,从善如流在前面带路。
进了房间,纪杨清让科特斯留在客厅,带着栖迟去了浴室。
他把浴缸放满水,衣服脱干净,然后化为异形。
他的头发快速生长,瞬间到达了及腰的长度。
“真不想把你头发给他。”栖迟揽了揽纪杨清的头发,语气带着点醋意。
“一点小小的牺牲,乖。”纪杨清摸摸他的脸安抚,“改天你随便剪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