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帮他了,毕竟这是个无底洞,甚至我觉得按照赵光誉的性格,很可能一不做二不休,把陶致远杀了灭口。”
赵建堂终于跟上了思路:“那我们现在可以轮流看守,把陶致远保护起来。”
“不。”纪杨清晃了晃食指,“相对于保护他,我觉得可以欲擒故纵。”
“放任赵光誉的人杀他,在最后关头把陶致远救回来,顺便再帮他还赌债,最后再这么挑拨离间。”
沙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谢泽意:“没错,我们没有尸检报告,就没有关键罪证,但是如果我们把关键证人陶致远策反,再加上最近找到的一些证据,就足够形成证据链。”
纪杨清勾勾嘴角,打了个响指道:“bingo,就是这样。不过虽然窃听不能作为证据,但我们可以通过这个方式掌握情况,不被察觉就行。”
赵建堂迫不及待的准备冲出房门。
沙望则是看着纪杨清的侧脸沉思,只觉得这个队长养了一年的新人冷静的可怕,倒不是计划有多么巧妙,只是能在短短的几分钟就已经推演出了最优解。
而他只有十八岁。
沙望看着已经快要打开房门的赵建堂,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放到耳边开口道:“有什么需要尽管打电话。”
纪杨清起身冲沙望笑笑:“当然不会跟你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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