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忽略了过去。
小白猴被王槿之那漫不经心的一督给吓住了,顿时老实了许多,不敢再给程晚吟瞎传音了。
程晚吟到现在依旧没有醒来,所以对小白猴刚刚给她的传音没有任何反应。
冷。
程晚吟红润温热的脸蛋贴在王槿之身上,被她身上的冷意冻住。但她的双手还是固执地虚虚箍着对方的脖颈,秀气的眉头紧蹙成一团。
山间的清晨还是有点冷的。即使王槿之背着她走得很缓很稳,但她身上的寒气使然,始终没有活人的温度。
程晚吟紧紧抱着她,就犹如抱着冬日雪山上冷彻骨髓的寒冰。紧紧抱住汲取温度,却只能冻住自己。
导致程晚吟整晚一直昏昏沉沉做着“独自行走在冰天雪地”的梦。
“哎……”
王槿之扭头看了看姐姐不安稳的睡姿,叹了口气,又把她往上拖了拖,让程晚吟的头靠在自己颈间。听闻这样趴着会更舒服一些。
待到王槿之走到山背面的树荫处时,时间已经到了午时。
熊熊烈日打在身上,她那被夜间霜露打湿的泥泞裤脚早已经被烤干。干巴巴的泥点子一块又一块地贴在她白皙的小腿部。
这时候气温已经逐步上升到一个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湿润燥热,蚊虫缠绕,虫鸣嘈杂,嗡嗡作响,极为难耐。
王槿之背着程晚吟看向那潺潺流淌的山泉,毫不在意因为走山路已看不出颜色的工装裤,在刺目的阳光中抿了抿干涸的唇皮,眯起眼睛,笑着说。
“果然有溪流,太好了。”
又在自言自语的王槿之说着,便从腰间小包里取出了一个掉漆严重的保温瓶,细细打量了一下溪水周边。
在发现似乎没有啥危险后,她便背着程晚吟,快步赶到了水边,火急火燎地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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