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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朗不合适?”

爱莎听到这个问题,双手紧紧抓住裙摆。

这一瞬是紧咬牙关,又很快松开,她摆出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我只是一名女仆,哪有资格劝阻主人。我怎么没劝过小姐,劝了不只一次,请小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要用自己的未来幸福做赌注。”

爱莎说着带上哭腔。闭了闭眼睛,沉默了两秒再继续。

“没用的,小姐根本不听我的。她说是好机会来了,只要嫁给纳什,别管他是不是年龄大到一只脚踏进棺材,都能狠狠报复那个阿姆斯特朗。我也曾经追问小姐的仇人是谁,我可以帮忙想办法报仇,但小姐说她也不知道。”

爱莎说到这里,不由提高嗓音。

“您为什么不能早点回国!如果您早些回来就能阻止荒唐的订婚,我们还能找其他方式去完成小姐的报复心愿。”

越说,越是控制不了怨怼。

“为什么这些年,作为同胞弟弟,您一点也不关心小姐?!您在海上自由自在地做工程师,您忘了帮您挡了蛇毒的小姐。

她的身体虚弱,只能长期待在家中,无法尽兴参与室外娱乐。尤其在老先生与老妇人去世后,她更加孤独。您又做了点什么?!”

爱莎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脸上还有愤怒。

麦考夫不是卡茨,不会对科琳生出于心有愧的情绪。

他立刻抓住一个重点,“所以,你对我有意见,刚才故意要泼我一盆冷水。”

哪家仆从叫醒主人,使用朝主人头顶泼水的方式?

敲击木盆制造噪音或者使劲摇晃昏睡者,都比泼水来得正常。

麦考夫更是面无表情地指出:“是不是你把麦当娜夫人引来的?故意让她开门抓奸?”

卡茨迷晕未来继子把人带到床上,但原计划不包括立刻对外曝光两人同床场景。

他没疯到那个程度,只为达成与未来继子的调查同盟,可不想陷入舆论风暴。

半小时前,实施计划。

卡茨把昏迷的未来继子偷出房时,反复确认走廊上没有其他人。

交代了女仆,等他把人偷运到卧室,让爱莎伺机从外侧反锁房门。

从外反锁,才能在未来继子面前装受害者。是有一个人偷配钥匙,把两个人一起关在卧室内。

然而,麦当娜夫人直接拧开了门把手,大喊抓奸。

该锁的门没上锁。

要不就是女仆爱莎没有执行反锁指令,要不是就是另一个人在半途偷偷开锁。

麦考夫从女仆泼水的举动,倾向于第一种可能性。

爱莎对现任主人有怨气。

她对科琳的私人感情越深,对科琳弟弟的怨怼就越深。

爱莎脸色煞白煞红,梗着脖子说:

“我想反锁门,但半路遇上麦当娜夫人。匆忙锁门会让她觉得怪异,我想等一等再来,没想到她居然会直接开门。”

“你没想到?”

麦考夫戳破真相:“不,你想到了。你甚至特意露出心虚表情,故意引诱麦当娜夫人前来一探究竟。”

爱莎紧紧咬着嘴唇,不愿意承认。

麦考夫直言:“最开始,你?*? 其实不愿意配合我实行迷晕计划,因为你在为小姐的声誉考量。

人心却是复杂的。关爱到了极致,被关爱者始终一意孤行且毫不领情,你也就带上了恨,对不对!”

仆从也是人,帮佣也有个人情感。

上位者忽视下位者的情绪,就会输在了不起眼的地方。

卡茨没有考虑女仆爱莎的复杂感情。

爱莎把科琳当成亲人,她对科琳至死也要完成的复仇,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态?

她是想帮助卡茨,一起为科琳完成遗愿吗?即便回答『是』,两人在复仇方法上不存在分歧吗?

麦考夫:“你引来麦当娜夫人抓奸,可以同时恶心阿姆斯特朗父子,也试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