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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障碍
矿井鬼事
怦然心惊:人性深处的惊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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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们那儿是北方的一个小煤城,我爸当了一辈子的煤黑子,却给我起了一个叫林太白的名字,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自己的儿子以后不再做煤黑子。
诗仙的这个名字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灵气,自小我就偏科,化学和语文还行,其他都不咋样,上了高中不久,我爸得了尘肺病。家里的一点积蓄很快都看了病,我勉强撑到高二,也就辍学了。
我爸长吁短叹的,唠叨着「都是命」。他给我起了一个太白的名字,最后还是要做煤黑子。
就这样,我开始了自己的矿工生涯。
没想到第一次下矿,我就遭遇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噩梦奇遇,甚至颠覆了我对世界的认知。
二
经过简单的培训,我就正式上岗了,我的兴奋劲儿也在坐上升降机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我所在的这个矿的井深有一千米,对了,升降机在这里叫作罐,这可比电梯刺激多了,一千米也就几分钟就降到底。
罐下降的速度太快,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一样,下了罐以后也顾不得打量周围的环境,蹲在旁边就吐了起来。
几个老矿工看到我的样子笑了起来。
「不要吐,站起来喝口水。还没到饭点,你把吃的吐掉了,怎么还有力气干活?」说话的是班长。
我站了起来,捋了捋肚子,一边喝水一边打量起来。
我们所站的通道,高度应该在两米五左右,昏暗的矿灯照射下,显得低沉压抑。地上铺设的铁轨向前延伸,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其他班的人陆续朝里走,往自己的采点行进。我们班一共六个人,因为等我,所以落在了后面。
班长叫周海英,年龄在四十岁左右,脸也像煤块一样,有棱有角的。冯得水和冯顺是两兄弟,冯得水和班长年纪差不多,话不多,但总是透着那么一股狠劲儿。冯顺则比我大不了多少,对所有人都笑眯眯的。我们之中最年长的矿工马朝先,五十多岁了,趁着我蹲在地上吐的功夫,他就坐在地上开始休息了。还有一个小伙叫张欢,他和我一起进来,也是一起培训,平时油腔滑调的,我本来自以为比他强多了,谁知,我倒是先吐上了,他愣是一点事也没有。
「马朝先,你是不是又撒尿了?这么冲的尿骚味。」班长说道。
「尿个屁,我又不是娘们,蹲在这里咋尿?」马朝先懒洋洋地说话,他是唯一和班长这么说话的人,大概是仗着自己年纪大吧。
「班长……是我尿的。」张欢颤巍巍地回答道。
班长用矿灯照向他,这小子裤裆里湿漉漉的。他竟然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