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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会儿,觉得这个小孩子很可爱。因为本来也只是游戏,她并没有把工藤新一的「踩」放在心上,伸出手揉了揉工藤新一的头发:“小弟弟怀疑我吗?如果像你说得那样,尸体就在我的房间藏了一段时间,我的确很可疑。”

她顿了下,很快想到了辩解的点:“滑轮能节约一部分力气,让我一个女人,也能吊起来沉重的男人的尸体,前提是,我扮演的角色,和我的真实年龄相符。我的剧本人设是奥利弗先生的妻子,今年67岁,要想做到小弟弟说得那些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外表28左右的美丽女子,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工藤新一:“……”

糟糕,推理得太入迷了,差点忘了这是一个推理游戏,大家都有剧本的。

这么年轻的藤田夏美,怎么是67的「老奶奶」啊!

“情况我了解了,那么,接下来推断作案动机吧。每个人叙述一下自己扮演的角色和时间线。”雪上诗花眉眼弯弯地催促,终于到了剧本杀的重点环节——快点爆身份互踩。

“正想建议这件事呢,”萩原研二带着笑最先接茬,“知道每个人在故事里的角色,才能更好地还原真相。我先来吧,我是案件的被害人,奥利弗先生的私人医生,奥利弗先生的身体常年出问题,这一次出海,以防万一,让我随船等候。”

“奥利弗先生的妻子,儿子于三年前车祸离世后,我的精神状态一直不佳。这一次,奥利弗先生带我登上爱丽丝号散散心。”藤田夏美也完善了自己的人设。

松田阵平还是警察,只是在游戏里干得不是拆弹的活儿,是破案,和萩原研二现实中一个工作。毛利兰和霜月林檎是奥利弗先生资助的孤儿院的孩子,赤井秀一是收到邀请函的普通乘客,松田阵平指出在赤井秀一的房间,发现邀请函的名字对不上,同样对不上邀请函的,还有雪上诗花。

雪上诗花坦然地道:“哦,邀请函是我弄来的,我是个记者。想调查三十年前,游轮上那件骇人听闻的血案的真相。”

工藤新一则是富商之子,因受邀的爷爷突然病倒了,代替爷爷出席。

最后回答的是风早优真。

“投资者,”他言简意赅,“奥利弗·加里年轻时有一次差点破产,我帮了他,他欠了我很多东西,我回来拿。顺便,我设定是75岁。”

工藤新一:“……”

怎么又来一个。

所有人都介绍完了,风早优真淡淡地看向了雪上诗花,很肯定地道:“你知道奥利弗是怎么死的了。”

“作案手法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我有几个怀疑对象,还不能确定。我先说我知道的吧。”雪上诗花走到了仓库前,她的视线从仓库的窗户,上移到了二楼的露台上,“那个位置,就是藤田小姐的房间对着的阳台吧。先说好,我不觉得设定60多岁高龄的被害人的妻子,能够把一个男人的尸体吊在阳台上。尤其,要做到这件事,我是说,不用去到一楼就杀死被害人,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凶手要花费的力气,不只是利用滑轮,把尸体吊在阳台上那么简单。”

“松田警官还记得奥利弗先生身上的哮喘药吧?那应该就是一瓶普通的哮喘药,被害人利用了他的病情。”她将半开着的窗户,用双手往内彻底地推开了,浓郁的花香飘散了出来。

“凶手特意把奥利弗放在了会导致他花粉过敏的环境里。”松田阵平明白了过来。

“我听说大部分人过敏,是对由风传播的花粉,比如蒿草过敏。这种鲜花,空气中花粉的含量不高。除非近距离地接触了它们,当时奥利弗先生不在清醒的状态?”萩原研二推测着当时的场景。

“在我们都昏迷过去,被神秘的黑衣人送回房间后,奥利弗先生却来到了这间房间。考虑到宴会厅空气中麻醉气体的含量,对每个人都是相等的。但在我们醒来后没多久,奥利弗的尸体就出现在了走廊上,时间太短,凶手不太可能是在我们醒来后,才布置的一切。我认为奥利弗进入仓库的时候,还是清醒的状态,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