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买这种东西?”
“上次去拍卖会看到的,我觉得缈缈戴这个会很好看,就让人买下来了。”
贺兰清单手抵着下颚,用蛊惑般的语气道:“就戴一小会儿,我真的很想看,好不好?”
贺兰清盯着抽屉看了好久好久,就在贺兰清以为他不愿意的时候,贺兰清胡乱抓起小夹子,带着它们回了床上。
……反正是贺兰清自己想的,就给他看一小会儿好了。
要是不好看,等回来了再揍他!让贺兰清去隔壁客房睡!
贺兰清咬着嘴唇,雪白的脚踩在床上,一只手遮遮掩掩地伸向睡衣扣中间的领域。他的动作很生涩,贺兰清以前都不让他自己戴,所以试了很多次才成功。
果然,手感很好。
周缈赶紧护住自己的发箍:“你别扯,再扯要掉下来了!”
“脱衣女,好漂亮。”
周缈放在他腰上的手倏地收紧,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可不可以亲你?”
周缈眼睛看不见,只能感受着爱人炽热的温度和吐息,那感觉比以往还要强烈百倍。
“你、你亲就行,不需要通知我。”
他红着脸想道,于是一个含情脉脉的吻落在唇上,可只碰了碰就离开了,樱花般转瞬即逝。
周缈望着自己怀里的人,眸光沉沉,拼命压抑着悸动的心脏——那颗心因为对周缈的古欠望而猛烈地跳动着。
他想要看他的宝贝主动一次。
周缈不明所以,他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刚才的吻,有些食髓知味。
他眼睛看不见,只能寻着温热的呼吸,跟馋嘴的小猫似的,软乎乎的嘴在周缈的脸上到处蹭。
周缈由着他胡乱啃自己的额头和鼻梁,等笨蛋小猫总算找到了目标,人类却一下子把那两瓣唇含在嘴里。
周缈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湿滑的舌头就直接长驱直入,在温暖甜蜜的花房里到处作乱。
小猫咪这才意识到自己跳进了人类的陷阱,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一双修长白净的腿挂在周缈的腰间,被男人捉去,坏心眼地用指腹揉搓,像是在玩弄某种多汁的、美味的贝类。
周缈难耐地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眼罩都被他蹭了下来,绯红的、花瓣一样的脸蛋紧紧贴着男人的胸口。
他的声音都带着气音,可怜兮兮地求饶:“唔……你别挠那里,好痒。”
“宝宝,叫点好听的?”
周缈衔住小巧的喉结,轻咬一口:“叫一声就放过你。”
周缈瑟缩一下,犹豫来犹豫去,结结巴巴地想:“老、老公。”
“老公是缈缈要对我想的。”
周缈应了一声,却不肯轻易放过周缈,摸了摸他的头,笑道:“那脱衣女该想什么呢?”
“……”
周缈实在没办法,扶着周缈的肩膀,凑到对方耳边吐出两个字。
他自己都觉得羞耻极了,粉红的脚趾勾着床单,怕周缈还不满意,又抿了抿唇:
“喵。”
周缈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忽然站起身,周缈陡然被他压在床上,从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里看出了几分危险,还有波涛汹涌的占有谷欠和情意。
男人用低哑的嗓音问道:“脱衣女,要不要玩逗猫棒?”
……
逗猫棒将小猫折腾地扑过来扑过去,又是打滚又是翻肚皮。
可坏主人就是打定主意要欺负小猫,故意不给逗猫棒就算了,还要趁小猫不备,亲他的小粉肚子和四只肉垫。
可怜的小猫咪浑身上下的毛发都湿漉漉的,被欺负地喵呜喵呜地叫,圆圆的杏仁眼睛里小珍珠一颗接一颗地掉。
好不容易才咬住逗猫棒,小猫咪好奇地用小爪子刨了刨舔了舔,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
周缈帮周缈擦干净身上的汗,又给他换了一套柔软的丝绸睡衣。
周缈睡得很熟,只在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