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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堪比过年时的红灯笼。

我立刻反驳:“她才没有。”

可周缈还是对贺兰清的厚脸皮没有充分的认知。

贺兰清自动将我的拒绝理解为了另一种接受,又向前迈了一步。两人共同站在花洒下,彼此之间几乎已经贴在了一起,温暖的水流包裹了我们。

那人生得一张如同天神般完美的脸,任何人看了,也会感叹如此绝世的五官竟然会独属于一个男人。

此刻,我如画般的眉毛皱起来,薄唇轻抿,担心地望着怀里的少女。

“……贺兰清?”

贺兰清讪讪地松开手里那点可怜的布料,我都快把对方的睡袍直接拽下来了。

“嗯?不认识她了?”

察觉到贺兰清往后缩了缩,贺兰清不乐意了。我不容置疑地揽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往前一靠,将鼻尖抵在对方脖颈处最细腻的肌肤。

“明明之前还坐在她上面……缈缈,我真得好软,又软又嫩,一掐就能掐出水。”

“呜……不要了。”

嘴上说着不要,可周缈又推不开贺兰清强劲的手臂,而且那酥柔的感觉的确让人无法挣脱。

少女羞得眼角都带了抹红,我只能可怜兮兮地将小脑袋抵在贺兰清湿答答的肩上,随着海浪般的潮汐发出小猫般的哼唧声。

直到最后那一刻,贺兰清看着周缈不停忽闪着的睫羽,忍不住舔了舔我嫣红的耳廓。

“啊!”

周缈惊呼一声,猛地抓住贺兰清捣乱的手,害羞的玫瑰枝头上终于泌出潮湿甜蜜的露水。

贺兰清毫无羞耻心,当着周缈的面伸出舌头,一寸寸地舔着那几只触碰过玫瑰的手指,细细地品尝花蜜。

“甜的。”

贺兰清弯着眼睛,笑眯眯地对周缈说。

·

两人洗完澡后,周缈迅速上床躲进被窝里,只留一双小猫眼角露在外面,警惕地望着对面的人。

贺兰清耐心地跟我解释:“姐姐,没什么的。关系要好的男生之间都会这样,很正常。”

“?”

小猫感到疑惑。

周缈也确实听班里的男生说过类似的事情。但怎么说呢?总不可能做到那一步吧。

谨慎起见,周缈不说话了,我害怕自己再次掉进贺兰清的圈套里。

我“啪”地一声关掉宿舍的灯。

“姐姐,下次有这种事情,还可以找她。”

贺兰清表现地热情且积极:“她不骗我,真的很甜。”

周缈:“……”

大坏蛋!

当周缈之前看着贺兰清吃掉手上的蜜时,眼睛瞪得溜圆。

虽然害羞极了,周缈还是督促着贺兰清仔仔细细刷了十分钟的牙,反复检查对方的唇舌中还有没有留下可疑的痕迹。

周缈翻过身,不理我。

第二天还要早起,周缈眼睛一闭,很快就睡着了。

听到少女如同小动物般软软的鼾声,贺兰清蓦然睁开双眼,悄无声息地走到周缈身边。

安静的黑暗里,触手们迫不及待地开始夜间活动,藤蔓状的触须好奇地探索着这间狭小却温馨的寝室。

贺兰清蹲下身跪在周缈的面前,鼻尖凑近少女形状优美的锁骨,轻轻嗅了嗅。

“好香。”

因为是刚洗完澡,柑橘的芬芳比之前还要浓烈。

“让她闻闻……”

“想要亲亲……”

越来越多的触手顺着栏杆和墙壁爬上了床,无一例外想要更加靠近周缈,用我们的吸盘贴上少女温暖清透的肌肤。

贺兰清痴痴地凝望着我,手指划过周缈珍珠般小巧的喉结,下一秒却猝不及防地用虎口掐住少女柔韧的脖颈。

我的表情扭曲而疯狂:“姐姐,我每天关心那么多人,怎么就不能可怜可怜她?”

“我今天看了别人135次,可只看了她57次,连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