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正等他,下垂眼圆滚滚,好认真地睁着,满脸乖巧,顿时感觉牙痒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他几乎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才感觉这种冲动平复了一些。
“做什么。”他把小狗们先丢了下去,惹得它们生气地围着他扯他的睡裤末端,但他无动于衷,只是推着沙德把他困墙上,低头轻轻蹭他的鼻尖:“等我|干嘛呢?”
往下含住嘴唇,声音已经含糊了:“知道着急了?”
他就穿了个长睡裤,又没/上衣,发丝还滴着水,脸也洗红了,身上又/滑/又/热,沙德想推,一下子竟被消失无踪的摩、擦、力给骗了,根本没推开,反而像摸了他一把似的。
库尔图瓦呼吸沉了一下,按住沙德的手带着他摸。其实是想告诉他小狗们毛上好像沾到什么东西了为了防止他们舔到要不要给狗狗们简单洗一下的沙德:……
“不是,不要这个……”
沙德着急。
“狡辩。”
库尔图瓦啧一声,仿佛在嘲笑他又无意义害羞。
真不是这个意思,又羞又恼,又有点想笑,而且确实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还没主动挑起过这种事——关键是小狗可能真的需要洗澡啊,别亲了,让他开口说话,哎呦——沙德简直想不管不顾地原地大叫啦!
“所以你嘴上伤哪来的?”
第二天上训的时候库尔图瓦被问了八百遍,他统一解释为是被家里小狗啃的,换来众人哈哈大笑,通通揶揄他肯定是有什么过于生猛的艳/遇不敢和人说,并善意提醒他小心不要让他们在太阳报上看见原委。
只有阿扎尔是不会信的。因为昨天才踢完比赛,尽管上的阵容轮休了一半,那不是还有另一半累着呢吗,所以今天只训了半天,下午早早就结束了。他难得跑到库尔图瓦家里玩,感觉一百年没来过了,趁沙德在露台上给花浇水,和好友在厨房里一边捣乱一边聊天,拷问他事情的原委。
库尔图瓦立刻从善如流地改口,眼睛向下瞥他一眼又抬回去,微笑着说:“沙德亲太用劲了。”
“你说谎!”大侦探阿扎尔立刻揭穿他:“沙德都告诉我了,真的是被小狗啃的,因为你们给狗洗澡的时候你非要亲它们脑壳——”
库尔图瓦脸黑了,阿扎尔笑得捂着肚子站不直,还忙着仗义地替沙德说话呢:“你不准去欺负他,我拿巧克力和他换糖吃,他才告诉我的……”
“欺负他?我欺负他干嘛?”库尔图瓦冷笑一声,已经快准狠地揪住了他的球衣后领。阿扎尔顿时毫不迟疑、毫无自尊地立刻求救起来:“我草,我怎么会有你这么黑心的兄弟!救命啊——沙德,沙德!蒂博要打我——”
“?不要不要!——”
沙德不解和慌乱的声音立刻从房间外响起,他显然咕噜咕噜要急着跑过来。
库尔图瓦:……
他完成了沙德不愿意完成的事,那就是照着阿扎尔的屁股踢了一脚。但当对方一声惨叫后顺势假摔倒下在地上熟练地抱肚蜷缩后,已经赶来的裁判沙德对着恶霸库尔图瓦露出了极大的震惊脸,立刻蹲下身去摸对方的额头,检查他的神情:“埃登!没事吧?——”
阿扎尔呜了一声。
沙德的“震惊”上升成了“鱼鱼非常不赞成你这么做!”的嘟嘴表情,急急忙忙扶着阿扎尔去沙发上坐着缓缓。
库尔图瓦深深地后悔了,后悔自己怎么不再踹两脚。和沙德一起在幼稚园剧场玩多了,他都忘了他自己的比人生活是多么险恶,无声地笑趴在沙发靠背上还冲着他挤眉弄眼做鬼脸、然后沙德一转身又委屈着“呜~”的好友是多么的歹毒!毒夫!毒夫!他恨不得现在就在客厅里跳起来大喊大叫,让阿扎尔拱出去这个月的国际比赛日阿扎尔给他等着!虽然还没想好要干嘛,但阿扎尔给他等着!
是的,2月虽然短,但依然有国际比赛日,不仅有,还卡在特别微妙的时间上,卡在情人节。很多球员唉声叹气,抱头抱怨这回去得买多少个爱马仕才能哄好老婆/女友啊。也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