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纾的妈妈竟然这么喜欢自己,温楚是又惊喜,又心虚。
心虚,自然因为自己和人家的宝贝女儿并不是那么单纯的朋友关系。
见温楚仍旧迟疑不定的样子,秦见纾一语定音:“你就住家里,还是和我睡。”
她说睡这个字,就真是单纯的合被而眠。
这几天医院的事情多而杂乱,秦见纾又刚好遇上生理期,人也容易疲惫,一到夜里她总是困得厉害。
温楚虽然有那种心思,却也不舍得让对方过于劳累。
以至每晚,她总是很克制地只缠着秦见纾亲一会儿,点到为止。
实际,每次亲完等到秦见纾都睡着了,她内心的躁动都还久久未能平复。
热恋禁欲的日子,总是特别难熬。
到了要离开丰城的前一晚,温楚终于蠢蠢欲动,开始忍不住了。
这天夜里,她洗完澡规规矩矩穿着衬衫睡衣回到房间,趁秦见纾去客厅同长辈聊天的时候,又拉开行李箱,从里头翻出自己的最为钟爱的吊带裙换上。
等秦见纾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四下寂静。
床上被子底下隆起很小的一团。
温楚瞧着,像是已经睡着的样子。
这让她有些惊讶。
秦见纾轻手轻脚爬上床的另一侧。
就在她正要躺下的时候,被人拉住,从旁一拽。
黑暗中,她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温楚滚烫而又柔软的身躯将她瞬间贴紧。
空气升温,有无形的火星在跃动燃烧。
秦爸爸已经出院四天,这两天忙乱的事情也减少许多,偶尔饭后闲暇时刻,温楚还会跟着一家三口出门散步消食。
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融入这个小家。
事情少了,人也缓过来自然有了歇息的功夫。
可一到晚上,秦见纾还是睡得很早。
甚至有两次气氛正好,情到浓时她们正要进行到下一步的时候,温楚就听见对方莫名地刹车喊停,说是困了。
一次这样,两次还是这样。
今晚,温楚可没打算再这么轻易地放秦见纾用拙劣的借口来敷衍自己。
有计划,有预谋。
秦见纾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尝试着推了推温楚的肩膀,对方反而将她拥得很紧。
炙热的体温仿佛要透过肌肤,将自己烫伤。
秦见纾指尖微颤,心跳也跟着乱了节拍,素日清泠的嗓音里已经掺上些许哑意,她低声警告:“温楚,这是在家里。”
温楚不依不饶:“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
她身体紧贴着对方,鼻尖沿着秦见纾的脖颈微微蹭动,声音娇软得快要滴出水来,俨然已经情动:“下次见面都是好久以后了,你都不会想我吗?”
眼下不到八月,重南新生开学是九月一号。
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依秦见纾的性子,这一个多月肯定是要待在丰城陪父母的。
这么细细算下来,又是一个多月。
秦见纾没有说话,可沉默的这么会儿时间里,身体却给出了很诚实的微妙反应。
温楚听见了对方骤然加重的呼吸声,知晓自己的勾-引已然奏效。
她埋首,继续用唇贴着对方肌肤缓缓游走,所到之处,似有若无的亲吻燎起丝丝火苗:“那你不想我吗?”
温楚尾调勾起,媚眼如丝。
她刻意咬重了“想”这个字。
此想非彼想。
同时,也牵引着秦见纾的手将它放在那片最柔软的地方。
如此主动的勾-引。
秦见纾唇舌有些发干:“我当然……”
她当然想,发疯似的想。
秦见纾想,温楚当真是一只会蛊人的狐狸精。
她被对方蛊得神魂颠倒,却又仍然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气息微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