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当年在庆国公府的?宋老夫人的?寿宴之上,我有幸见过一株。那一株还不到?这一半,宋老夫人已是宝贝得不行。”
姜慎端看着那玉璧,为其精美罕见赞叹不已。
“我祖母是公主的?外孙女,这些东西都是那位老祖宗的?。我还以为父亲会把这些东西留给?长房,万没想到?竟是给?了?玉哥儿。”
三人齐齐看着姜姒,又是欢喜又是纳闷。
姜姒点头,“我也没想到?呢。”
她确实没有想到?,更不知道原因。若真的?要解释,想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祖父看她顺眼。
好半天,姜慎说:“你祖父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
除了?这个解释,他也找不出第二个。
不管原因是什么,事实就是这些东西如今都归了?姜姒。姜姒将东西全部收好,仅留下那顶凤冠。
她看着这顶凤冠,仿佛能想象得到?当年那位老祖宗戴上它出嫁时的?风采。公主之尊,凤冠霞帔,该是何等的?雍容华贵。
可?惜了?。
这凤冠落在她手上,恐怕再无见天日的?那一天。
关?上门,祝安小声问:“姑娘,这凤冠您要不要试着戴一戴?”
姜姒听到?这话,一时有些心?动,毕竟谁不爱奇珍异宝,她也不能免俗。虽说有些东西不合规矩不能戴,可?在自己家?中无人能见时,那倒是没有必要古板恪守。
但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摇了?摇头。
……
斗转星移,一夜过去。
姜家?的?下人一开门,一眼就看到?外面的?张家?母子。
为了?巴着姜家?这棵大树不放,他们倒也豁得出去。滴水成冰的?天,张仕同竟然光着上身跪在姜家?门外负荆请罪。
而张母执鞭在侧,一看到?有人过来,立马毫不留情地?鞭笞着他。他一声也不吭,任凭全身的?旧疤上面再添新伤。
过路人见之,无不为他们的?诚心?所?动。
消息传到?后院,最不安的?就是姜姪。
姜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直到?谢氏下令去把人赶走。
人一被赶走,消息也跟着放出去。很?快阖京上下都知道张仕同不仅打老婆,还是生不出孩子的?绝嗣之脉。
如此一来,虽然有人觉得张家?母子心?诚,却也觉得姜家?的?做法并不过份。倘若只是打老婆,那在世人看来不过是小事,可?若是生不出孩子,那便是大事。
张家?母子也是绝,眼见着苦肉计不成,干脆来一个大杀招:寻死?。
张母在姜家?门口哭喊着,求姜姪去见张仕同最后一面。
姜姪心?软,想着到?底夫妻一场,哪怕是闹了?这个地?步也不愿意?看到?张仕同出事,她问姜姒,“五妹妹,你说他会不会真的?有事?若是他出有个什么万一,岂不成了?我的?罪过?”
“他不会死?的?,越是对别人心?狠手辣的?人,越是舍不得死?。”
越是嚷嚷得厉害,越是想吓唬人。
“可?如果……”姜姪还是不安心?,身心?都备受煎熬着。
姜姒暗道那个张母果然是个厉害的?,尤其是会拿捏人心?。这一招接着一招,不就是想让姜姪心?软回头。
但有些人不值得心?软,更不值得回头。
“三姐姐,如果他最后真的?把自己作死?了?,那也是他自作自受,与你无关?,更与我们姜家?无关?。”
“五妹妹,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不放心?。他们其实也不坏,那些事情仔细想想也是人之常情。”
听她这么说,姜姒反倒不劝了?。
人各有命,想死?的?拦不住。
如果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一来占着道理高点,二来又有姜家?撑腰,她还是一头栽进张家?的?泥潭里,那也怨不得任何人。
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