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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错在哪了?”

那姑娘很是不服气,却也不敢再和史嬷嬷辩解。她狠狠地瞪了姜姒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一边站着。

既然是去一边站着,那就?不在史嬷嬷的眼皮子底下,也不用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倒是可以放松一二。

姜姒得偿所愿,心满意足。

“你?是不是故意的?”那姑娘问她。

她点头,“我就?是故意的啊。我都说我身?体受不住,想歇一歇,你?没听见吗?”

“你?…你?…你?……”那姑娘气得说不出话来,“我真是被你?害惨了,这么?一来,今日的课程我必是要得个下等!”

下等啊。

那可太好了。

姜姒越发满意,弯起眉眼。

那姑娘见她这般表情,有些惊讶,“你?…你?,你?不想进宫?”

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我听说你?父亲是庶子,你?又长成这般模样,难道不想争一争吗?”

“我方才不是说了,我自小体弱,我爹娘只盼我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其它的再无所求。”

那姑娘听到?这话,脸上的怒气渐散,低下头去不知想什么?。

这时,又有一人过来。

来人一袭红衣似火,长相明艳动?人,从走路的姿势来看绝非一般的大家闺秀,看上去很是洒脱恣意。

先前那姑娘小声和姜姒咬耳朵,“她叫叶有梅,是叶大将军的女儿?。”

又道:“我叫左元音。”

原来是户部左侍郎的女儿?。

“我叫姜姒。”

两人说话时,叶有梅已?到?跟前,站在了姜姒的旁边。

如?此一来,被罚站的有三人。

左元音问:“叶姑娘,你?怎么?也来了?”

“我不耐烦学那些东西,所以我就?来了。”叶有梅回答得十分坦荡,看向?姜姒,“方才真是多谢你?。”

“谢我什么??”姜姒莫名其妙。

叶有梅明丽一笑,“谢谢你?开了先例,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脱身?。站着那里动?也不能动?,还要屈着身?体保持微笑,还不如?打我一顿来得痛快。”

姜姒也笑起来,“我身?体不好,挨打就?算了,如?果?以后能不让我学这些,我愿意挨骂。”

一个愿意挨打,一个愿挨骂,听得左元音翻白眼。

左元音是嫡女,出身?上也够,她可是卯足了劲要进宫的。如?今和这两个没出息的人一起罚站,莫名觉得着急。

“我可被你?害惨了。”她看着姜姒,轻哼一声。

这样的锅,姜姒可不背。

“左姑娘,我们要讲道理?。我不想学那些东西是我的事,我想偷懒也是我自己?的事,我可没有叫上你?。再说我刚才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想笑话我,哪里会被罚站。”

“你?…你?还有理?了?”

“我当然有理?。”姜姒看着她,目光清澈无比,直把她看得越来越心虚。

好半天,她嘀咕一句,“算了,今天算我倒霉,以后我一定离你?远远的。”

那边,众秀女们又换了一个姿势,但继续保持不变。

史嬷嬷的声音不时传来,“抬头”“收腹”“嘴角要压一压”,听得姜姒心有余悸,暗道幸好自己?跑得快。

叶有梅打了一个哈欠,明显是昨晚没怎么?睡好。

其实不止是她,真正睡得好的人也没几个。

可是哪怕是睡得再不好,哪怕是精神再差,大多数的人还是打起精神来学。偶尔有人朝这边望过来,眼神极其的复杂,不知是鄙夷还是羡慕。

课程结束后,被罚站的三人毫无意外地得了下等。

左元音哭丧个脸,要多沮丧有多沮丧,离姜姒和叶有梅远远的,生怕被人将自己?和两个不求上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