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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同门的弃徒做出来什么事都不稀奇,李道友这是对那狂徒还心有不舍吗?”

李道然神色不变,淡淡说道:“我只是说了我对浮光剑主以及此事的见解,提醒贵宗不要成了他人手中刀。”

她又是轻笑一声,“毕竟那么多人对浮光剑主仇恨却又无可奈何,难保不会祸水东引。”

话说到这,那弟子脸色依旧愤愤,却没有说什么。

时至今日,修真界已经有了共识,那就是边关月此人命格极为顽强,不要轻易与之为敌。

不是所有人都能从云端跌落再爬起来的,有此经历的也不过是一个边关月罢了。

只不过他们不招惹边关月,不代表边关月不招惹他们,论得罪人的本事,边关月一直没落下过。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出拐弯抹角陷害边关月的大戏,太顺畅了,好像就等着边关月呢。

无相宗长老终于发话了,“此乃无相宗的家事,谁是凶手,我自有决断,便不劳烦李首席了。”

李道然不置可否,眉宇之间仍带三分笑意,“这是应有之义。”

商议此事时乌元霜正在场,听到李道然为边关月说话,她分了下神,想着边关月乖张成那个样子,竟然还有人为她说话,真难得。

可是越看李道然的神情,乌元霜越觉得不对劲,一个猜测浮现心头。

等回来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边关月,乌元霜满心感慨地拍了拍边关月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千万莫要辜负小师妹。”

边关月一头雾水但还是好好点头,“我会的,但是乌师姐你没事吧?”

“没大没小,我能有什么事?”乌元霜没好气地说道。

她离开后,边关月还是觉得她反常,正要和纪逐月讨论时,就被人一把环腰抱住。

边关月看着把脑袋搁在她肩窝的纪逐月,声音带笑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想抱抱你。”

边关月也顺势搂住人,哼笑一声,“怎么那么会撒娇?”

纪逐月抬脸,亲了亲边关月的下巴,真诚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喜欢。”

自从边关月让纪逐月多多表达内心里的真实想法之后,面对纪逐月的实诚,边关月发现自己越来越吃不消了。

不是不喜欢,就是怪让人害羞的。

听到这声喜欢,边关月哪还顾得上探究纪逐月此番行为的原因,自然是要用亲亲来抒发内心里的感动了。

就在边关月美滋滋的时候,李道然正在门外认真禀告青玉仙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说到浮光剑主边关月时语气和神情都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就像说着无关人等的事。

“敢问仙尊,关于此事我们要插手吗?”

话音刚落,天地似乎都跟着寂静下来,连同着李道然的呼吸呗禁锢。

“不用。”

若说纪逐月是疏离的冷美人,那青玉仙尊便是不近人情,孤寒料峭的的霜雪,声音和主人一样,清冽但高不可攀。

光从声音里,绝对听不出傅清梧对于此事、对于边关月的看法,或是本就不在意,也不会多费心思。

“是。”李道然恭敬行礼,“弟子告退。”

在直起腰又转过身的时候,李道然的脸呈现处一种空洞又漠然的表情,然后迅速恢复平常,唯有手指在轻轻抖动。

查到姜偃和边关月之后,李道然心底隐隐明悟,边关月或许就在此处,要不然陷害边关月的人不会选择现在动手。

一想到边关月,李道然便垂下眸子,像是吃到了人生的第一根糖葫芦,入口即化,残留的酸涩从嘴里一直蔓延到心间,她仍固执地留着签子,用手牢牢攥着,只有这样,才能呼吸,才能用如常的态度对待无极道宗的一草一木。

有了一日,遗迹入口泄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浓郁,属于高阶的威压若隐若现。

无相宗的弟子围起来了神隐宗的灵舟。

也不能说是围起来。

因为神隐宗的灵舟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