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笑容,她搂着这只眼睛圆溜溜的奶牛猫,“今天在家干什么了?又犯什么神经了?”
奶酪当即喵的一声蹿下来,在客厅里上天入地,叼着一只翻面小章鱼来找她玩。叶崇静已经很习惯了它的活泼,自顾自地进了衣帽间,半垂下头,对着落地镜看自己的头发。
白头发果然已经长出了小小的一截,在染过的深棕色发丝里,非常显眼。
你怎么长白头发了鸭?
她莫名其妙地,直到躺在了床上,仍然对这个问句,或者不如对关韵本人异常地耿耿于怀。
是因为自己没有回答这个,还是因为到底没有亲口对关韵说一声对不起?抑或是因为自己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女人,到底在酒窝深陷,笑容灿烂什么?
叶崇静想不明白,睡不安稳,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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