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并没有离开,并试图了解二人关系的阴差:“……”
相处了这么些日子,陈岭也看出来了,老祖宗是个执拗的人,认准了就不变。
比如两人之间的关系,他试图平心静气的当朋友处,江域却始终站在大家长的角度来看待他,帮助他,保护他。
所以在烧纸这件事上,对方会作出这样的反应,陈岭在短暂的错愕后,也觉得是理所当然。
在江域眼里,眼下的情况就跟未婚夫妻中的一方,偷偷给野男人送花送礼物差不多吧。
陈岭想跟他聊一聊,可一对上男人闪着愤怒光点的眼睛,他就开始的心虚,好像自己真是个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渣男。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妥协道:“行吧,我答应你。”
妥协不是不计回报的,既然做了让步,自然就要讨点东西回来。
陈岭把手背到身后,探究的盯着江域:“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幽冥的地位是不是比他们高。”
“算是。”江域没有隐瞒,但也不打算说更多。
陈岭抿了抿嘴唇,说:“那之前为什么不是由你亲自拘魂?”
“各司其职,而且我不沾手阳间事务。”江域一顿,意味不明道,“你的事除外。”
陈岭还想再深入探究一下对方身份,这下倒好,一肚子话全挤在了嗓子眼。
热意上头,他别开眼看向别处,含糊的的说了一句“我先进去了”,转眼人就闪进了院门。
江域信步跟进去,看着青年匆忙走进房间的背影笑了下,即将经过时,他停了下来,视线穿过窄小的门缝,精准的攫住门后偷看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