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回答他,但分析師的能量纏繞在邊緣都無法阻止分散,想來這場風暴中,被吹散的隊伍一定不止墨丘陵一個。
「先找附近基站,分析師的情況不太對,得找其他隊伍分析師幫幫忙。」
蔣終魚前期還能依靠能量屏障對抗雪原的冰屬性風暴,但經過暴風雪這一招,想來精神域的屏障也撐不住,他暈倒很大可能也是精神域被冰屬性能量侵蝕太嚴重。
墨丘陵的檢測雷達受周圍信號影響,已經有些混亂,但索性張英傑十分靠譜,靠著極其簡單的地圖,就能規劃好路線,確定主基站位點。
墨丘陵清點著手上的能源情況,撐著分析師朝著附近基站行動。
極光態的時間流逝給人的感覺並不強烈,如果不是指揮記著時間,恐怕也沒辦法在幾個小時後,回答幽幽轉醒的分析師。
在前往附近基站的路上,蔣終魚突然動了幾下,感受到這動作,墨丘陵幾人停下腳步,將他放在山丘冒出尖兒的黑色石塊上。
「要不駕駛艙撬開看看吧?」
吉普納看著分析師的墨藍機甲。
「應該還好,機甲的緊急裝置還沒彈出駕駛艙」,機甲智能會檢測駕駛者的情況,沒有彈出,說明蔣終魚的情況不嚴重,辛茗抿了抿唇,叫了幾聲蔣終魚的名字。
在她叫其中一聲時,來自蔣終魚的回應從駕駛艙中傳出。
「小辛姐」
辛茗面帶喜色:「小魚醒了!」
她拉動著隊友。
蔣終魚手指動了幾下,感受著身下的雪面,勉力睜開眼,氣若游絲:「抱歉,暴風雪帶動的能量風暴對我的影響太大了。」
他語氣十分愧疚,作為分析師暈倒,給隊伍造成的麻煩極大,隊伍帶著他移動,相當於失去了對周圍能量的感知波動。
張英傑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別說這些,怪不到你身上,現在感覺怎麼樣?」
蔣終魚探知著自己精神域的狀況,眼裡突然閃過一抹異彩:「嗯?」
緊接著,他忙散出感知去感知周圍的情況:「極光態了?」
「對,但看情況,冰屬性能量風暴還存在。」張英傑道。
「雖然還在,但已經有些式微了」,蔣終魚露出蒼白的笑容,這也是他轉醒的原因,「看來在極光態,還是雷屬性風暴佔上風,這能量波動,雷屬性風暴還在上漲,已經能夠完全壓製冰屬性能量了。」
「那你呢?」辛茗追問,她並不太在乎能量場的能量風暴類型,只關心自己的隊友目前還好不好。
蔣終魚眼神帶著幾分暖意:「我好多了小辛姐,大家不必擔心,雖然還有能量風暴干擾,在已經比紅月態輕太多了。」
「我們準備去附近的基站,如果能夠遇到其他隊伍,需要對方的分析師給你的精神域梳理一下」,張英傑解釋道,「能量侵入畢竟不是小事。」
蔣終魚剛想說自己就可以進行梳理,但一操控精神域能量,便感覺到海嘯般的翻湧,頭昏腦漲瞬間壓下來,心跳飆升,他突然艱難的呼這氣,這突然冒出的劇烈喘息聲,讓墨丘陵四人都擔憂的看過去。
蔣終魚飛快平穩精神域的浪潮,後背驚出一身汗,有些後怕道:「這極光態的能量入侵竟然比紅月態更棘手。」
紅月態光靠屏障還能攔住,極光態的能量風暴似乎暴戾許多,留下創傷極其了很強的反應。
蔣終魚需要進行的還遠不止精神梳理,嚴重些或許需要療愈。
分析師自己當然可以進行療愈,但他目前的情況動用能量操控都有些困難,等恢復一些或許有機會。
「等我恢復一些,應該也不用別的分析師幫忙了」,蔣終魚不太希望墨丘陵和其他學院做這樣的交易。
一來會讓他十分愧疚,墨丘陵一定會讓出一些利益,這會讓他覺得拖累隊友。
另一方面就是,雖然他是分析師,但也是覺醒者,被陌生能量侵入,仍然會有其他覺醒者的不適。
張英傑並未發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