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實在過於慘烈。
且不提地上的火燒、刀劍劈出的痕跡,就說倒地的殘骸,依稀能看出流星樹的影子,但這樹幹徹底被毀得乾淨,剩下的只有手掌寬的樹皮,還在樹樁上,剩下的都被戳成了碎屑。
哈珀的一炮就打在這附近。
見狀,她斂了斂槍炮,頗有些無措:「這不是我做的,我炮轟在這裡。」
哈珀指了個位置。
白若華回頭,眼神難言:「我知道,這不是一炮能轟出來的樣子。」
「不是,誰啊,這麼瘋,直接把流星樹砍了?!」
這句話太熟悉,哈珀腦海中馬上閃過一個號畫面,她轉頭看分析師,兩人視線一交錯,同時開口:
「燭荊府!」
「謝春時!」
白若華閉了閉眼,他聽葉開雲說過謝春時的事,他還在陰謀論這是謝春時的計謀,現在看來,可能就是燭荊府的習慣。
但仔細想來,也不無道理。
毀掉流星樹,雖然毀了後路,但也讓別的隊伍無處可走啊!
雖然自損八百,但殺敵一千啊。
謝春時,心真髒!
白若華想道。
現在流星樹被毀成這樣,眼看著紅雨要落,雅克德羅必須得找到合適的避雨之處。
「不是,他有病吧!」白若華終於忍不住,朝隊友吐槽道。
而此時,已經到達基站A的燭荊府,幾人都從機甲上下來,陳歲拆開維修裝置,準備去檢查幾人的損耗。
周忱期期艾艾的跟在她身後,陳歲感覺到他的步伐從這邊走到那邊,回頭看了眼,猜他這副模樣,說不出什麼有營養的話。
「周忱做什麼?」坐在維修室的休息長椅上,普羅轉頭看顧妗雪,問道。
白髮女生閉眼休憩片刻,這幾天來她沒少打架,不是誰都像周忱那麼好運氣,一直能遇到流星樹,還碰不到對手。
聽到隊友的聲音,顧妗雪掀開一隻眼,看見這一幕,無語的搖了搖頭,還沒等周忱詢問陳歲,就聽見她冷淡的聲線響起:「你用了幾次精神體,又沒有本體晶損傷,不用阿歲給你做療愈,少在這裡打擾她工作。」
陳歲聞言,從機甲上看了眼周忱,眼神十分無奈,「你想做精神療愈?」
周忱啊了一聲,撓了撓頭,「我想著等會要打架,先做一個安撫一下嘛。」
說完,看著陳歲一臉不信的神色,周忱坦誠道:「其實是最近幾天睡夠了,現在睡不著,做精神療愈能睡的超好。」
這話讓躺在長椅上休息的三人,朝他怒目看過來。
[人言否〕
[不是,周忱,你有病吧〕
[我想打他,草,不就是找到了契合的分析師能量,做個馬殺雞精神療愈,給他美得〕
[我支持燭荊府其他人群毆周忱〕
[打隊友違規啊!〕
「你沒事就去捏泥巴,別在這奇思妙想。」
陳歲朝維修室的一個角落指了指,那邊有特殊的材料,看起來像泥巴。
周忱嘴角抽了抽,轉頭看隊友目光不善,小心踱步回來坐下,頂著最近的普羅的注視,他手指理了理頭髮:「看我幹嘛,你們都睡覺,我也想睡。」
「你睡了三天還睡」,普羅吐槽道。
然而周忱卻覺得委屈得很:「哇,你不知道,我好像被發配到了一個犄角旮旯,那邊一個機甲都沒有,這幾天我就打了一場架,還是在來的路上打的。」
說到這裡,周忱覺得這幾天無聊透頂了。
彈幕一陣唏噓。
[有人歲月靜好(周忱躺流星樹睡覺圖)〕
[有人負重前行(辛焰淘汰機甲圖)(西斯爾淘汰機甲圖)〕
[周忱,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是,憑什麼他這麼幸運啊草!〕
「你沒遇到其他選手,但你周圍的淘汰光柱可不少」,謝春時調出圖紙,在他前後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