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是该解决了。”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复山早早的左丞相耶律旭阳唤到宫中,一来就把五皇子司徒严和边境的几位大将状告陈锦鲲的奏折拿出来,叫耶律旭阳看。
耶律旭阳看过之后,不由的眉头紧皱,向司徒复山施一礼说:“陛下,这些人不是跟五殿下交好,就是陈锦鲲以前在京都办差有意无意得罪过的,他们状告陈锦鲲的事情,不一定全是属实。”
“这些我知道,但是宏玉的那件事情,我看就未免空穴来风。就算不是陈锦鲲设计把人放走的,也是他的那个小娘子干的,他至少要算一个知情不报之罪。”司徒复山不动声色的说道。
耶律旭阳没有吭声,从奏折上的叙述看来,阿瑜倒真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司徒复山站起身来,走到耶律旭阳的身边,突然语重心长的说:“小阳,你知道这么多年朕最信任的人是你,那件事情一直没有解决,终究是我的一块心病。不如你替朕跑一趟,把她给带回来。”
司徒复山说到这里,从袖中掏出一本早已经写好的密旨,交到耶律旭阳的手上。
耶律旭阳一看,脸色微微有些异样,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最后只是沉声问了一句:“陛下,真的已经决定了?”
司徒复山应道:“是的,只有这样,才是唯一可以解决事情的办法。”
“可是,臣听说陈兮瑜还怀着身孕,若是把她强行带回来,恐怕会让陈锦鲲有想法。”
司徒复山犹豫一下,说:“京都的条件好,就说是为了她更方便生产,特意接她到京都来,等陈锦鲲在边境的任期一满,便可跟她团聚。”
耶律旭阳面无表情的回答:“臣遵旨。”
其实耶律旭阳心中很想说:“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冷了忠臣良将的心。”
可是,以他对司徒复山的了解,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哪怕是他现在当面替陈锦鲲陈兮瑜求情,也未必管用。因为那封密旨早就已经写好,就算皇帝不派他去执行这个命令,也会派其他的人去,与其让其他人参与其中,还不如自己亲历亲为,至少可以保证在这个过程中阿瑜的安全,也算是对陈锦鲲的交待。
耶律旭阳不由的在心中叹息:陈兮瑜,你怎么就是不能逃过陛下的这一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