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废话?有什么事情直说!”
“嘿嘿,老伯,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请你出山,跟着这位大人做新镇房子的监工。”方琼腆着脸说明来意,笑得贼贱贼贱的。
丁老伯不屑的瞪了方琼一眼,“哼,早就知道你这臭小子无利不起早,怎么会那么好的事情特意来请我个糟老头子喝酒吃饭!”
“大伯,您这就是冤枉我了,我们前朝边关小镇的遗民没有几个能活到现在的,你以前不是还给我爷爷上过坟,在坟上念叨着小镇就这样没了,连个念想都没有吗?如今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你可以实现自己多年的心愿,还不至于埋没你多年的才艺,岂不是一举两得吗?”方琼继续劝说丁老汉,想啃下这块“硬骨头”。
丁老汉沉默了,似乎方琼的话勾起了他多年前的心愿,片刻过后,他把目光转向陈锦鲲:“不知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小姓陈,老伯不用客套。”陈锦鲲笑着朝他拱拱手。
“哦,陈大人,不知道你为何想要在这边关建小镇?”
“边关是大渝国的关卡,这里有守军却无守城,如果能够在这里建下一座城镇,不但可以防御其他国家的进攻,给大渝多一道屏障,还可以在此处经商,促进大渝国跟其他国家的贸易往来,正可谓一举多得。”陈锦鲲扬扬洒洒的谈起自己的政治理想,说到自己的梦想时他总是显得信心满满。
可是丁老汉听完,却皱了皱眉,似乎从陈锦鲲的话语里面听出一点什么,又沉声问道:“你是大渝国的官员?”
“正是。”陈锦鲲不想把自己右相的身份亮出来,怕惊到老汉。
哪料丁老汉听到陈锦鲲承认自己是大渝国的官员,马上就变了脸色:“走走走,我这破庙里面容不下大渝国的官员,你们这些当大官的,自己监督造房子去,别找上我这个糟老头子!”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方琼更是站起身来:“老伯,你这是唱哪出呀?我们大人又跟其他的那些大渝国的狗官不一样!”
“什么一样不一样的,你们都给我走,早就知道你这猴崽子不会那么好的心思请我吃饭,果然想算计老子。哼,我就算只剩下一把老骨头,也不会给大渝国的狗官卖命!”
方琼还想跟丁老汉说点什么,就已经被丁老汉推推搡搡的拉到桌外,方琼虽然会功夫,但也不好跟丁老汉动手,连连避退。
而陈锦鲲见状,知道今天肯定不能说服他,反正他们买下的粮食还要明天才能准备好,索性以退为进,明天再来。
“方琼,既然老伯今天心情不好,我们就不要再打扰他了。”话音一落,他便离了席。
方琼无奈,本来是想带着陈锦鲲来请人的,没想到反倒出了洋相,只得听从陈锦鲲的劝告,带着自己的人走出来,临出来前还跟丁老汉说:“大伯,我们明天再看你!”
可不等他把话说完,丁老汉就气冲冲的把门给关上了。
方琼怒吼着:“这个死老头!”
陈锦鲲倒有几分好奇,问道:“方琼,你仔细告诉我,这个丁老伯究竟是什么来历不?”
虽然之前方琼曾经跟自己说过丁老汉的事情,但是他只是说了一半,如今看到丁老汉在听说自己是大渝国官员之后暴怒的样子,陈锦鲲知道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方琼只得挠挠后脑勺,讲出了事情的大概:原来这个丁老汉跟方琼的爷爷一样,都是前朝的官员,跟方琼的爹还是发小,要说起来他的身份还不小,是前朝皇宫里面掌管房屋监督的官员,几座偏殿还是他亲自督造的,当年也算是小有名气。
可是这个丁老伯运气不好,他的家乡就是这前朝的边关小镇,那一年他回乡探亲,恰巧碰上宫里生变,半路上他急急忙忙的赶回家,家里的妻儿已经死在战乱之中,他自己也不小心伤到了腿,等他再瘸着一条腿回到家乡,又听到小镇被毁,父母双亡的消息,从此之后就变得性情大变,孤僻怪异,一个人生活在这石镇里面,一呆就是十几年。
当年方琼偷鸡摸狗都偷不到的时候,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