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自己的承诺。”
顿时,陈贵的脸都有些气白了,马上用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儿子:“你……你果然对那个女人言听计从,当初连这样的话都敢说出口,是不是她逼你的?哎,还以为你当了丞相会让我们陈家有光,可你如此惧内如何能振夫纲,这传出去都是一桩笑话啊!”
陈锦鲲想也不想的回嘴道:“爹,儿子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笑的?你跟我娘不也是如此吗?我觉得这样更显得夫妻恩爱,不需要什么重振夫纲!”
陈贵见亲生儿子拿话堵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无奈的举起桌上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以示发泄。
他这一摔,不仅惊动了府上的下人,也把阿瑜和李氏给引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吵起来了?”李氏是听下人告诉自己,说老爷和少爷在书房里面吵架,当她赶到的时候,恰好陈贵摔了一个杯子,地上满是一地的碎片。
而阿瑜的住处就离陈锦鲲的书房不远,她哄好女儿,也闻声赶过来。
陈贵看到走进来的儿媳妇,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又觉得说不出口,毕竟当年陈家欠下一屁股的债还是阿瑜想办法还上的,要他现在装模做样的训斥儿媳妇,他还真有几分心虚,只得犹豫着说出这样几句:“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李氏不知道自家的老头子抽的什么风,陈贵一走,马上跟着他出门问个究竟。
而那些下人匆匆的收拾好地上的碎片,也很有眼力劲的离开,书房里面很快就只剩下阿瑜和陈锦鲲两个人。
阿瑜用疑惑的眼神看了陈锦鲲一眼,不需要她开口问,陈锦鲲就知道她想问什么,夫妻间早就形成了一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