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摸着被拧的地方,委屈的对小媳妇说:“娘子,你这习武的手拧起人来还真疼。”
阿瑜刚才有气,下手确实有点儿重,看到陈锦鲲苦着一张脸,又与心不忍的时间问:“拧到哪儿了?真的很疼吗?”
“嗯,确实很疼。”陈锦鲲忍住没有笑出来。
阿瑜躺在床上,看到陈锦鲲眼中的狡黠之色,马上又白了他一眼,“哼,疼死活该!谁叫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还说以后我们都不能有秘密的,你却瞒着我学驯马,今天看到你那个样子,我真的差一点就想上去救你。”
“娘子,你对我居然这么没有信心?”
“我哪里知道你学过驯马,那样烈的战马,就算野丘国的驯马师也奈它不何。我怕你逞强,万一有个什么不测,你让我和孩子怎么办?”阿瑜心里面委屈极了,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块木头,人家担心他也不知道。
陈锦鲲看着小媳妇撅着嘴,一幅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样子,马上道歉说:“对不起,阿瑜,我不知道你这样为我担惊受怕?”
“你这个呆瓜,我不担心你谁担心你?我们不是夫妻吗?哪有相公身处险境,做娘子的还一点儿也不着急。”阿瑜没好气的瞪着他。
陈锦鲲满怀愧疚的说:“是我不对,我以为不让你知道,你就不会有不必要的麻烦,确实我想错了,我应该事先告诉你一声的。”
“那你在野丘国设下暗探的事情,也是你瞒着我做的?”阿瑜又问道。
这下子,陈锦鲲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为难,他轻声说:“阿瑜,这件事情是上一回来野丘国时,黄大人安排好的,陛下也知道这件事情。如今我只是把他的人借来用一下,具体这些人在野丘国怎样统筹安排,我并不知道。阿瑜,如今我入朝为官,很多事情也不好都对你讲,特别是陛下好像对你有所芥蒂,我怕你知道的太多,反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阿瑜一听,豁然开朗起来,原来陈锦鲲不肯告诉自己太多的事情,也是身不由己。如今他再也不是小山村里面的读书郎,是朝廷的大臣,事关许多朝廷机密,哪怕自己是他的娘子,恐怕也不能全部说出来,倒是自己让他为难了。
司徒复山为什么怀疑自己,阿瑜的心里面很明白,如果陈锦鲲再告诉自己太多朝廷里的事情,只怕司徒复山真要以为自己居心叵测,恐怕是别国的奸细。陈锦鲲这样做,也有他自己的考虑。
“那你别的事情可以不告诉我,但你今天驯马的时候,至少要对我说一声,你会驯马,你不知道我今天站在那里心中有多害怕,几次三番看到你差点从马上掉下来,真想进去把你带出来,要不是有其他的人在场,也许我真的会这样做。”阿瑜向陈锦鲲道出心中的小秘密。
陈锦鲲听到阿瑜的心里话,嘴角弯弯,心里头甜蜜蜜的,笑得比蜜还要甜,“娘子,知道你这样关心我,我很高兴。但你也要相信为夫,你的相公不会做完全没有把握的事情,今天那匹黑马虽然难驯,但我之前在大渝也试过驯其他的马,万变不离其宗,就算再难,也顶多是多消磨一点时间而已,我确信自己可以做到的。你说今天为夫在马上的英姿帅不帅?”
阿瑜不由剜了这没脸没皮的男人一眼,嘲笑道:“哼,还帅呢?我就没有见过还有这样驯马的。别人驯马都是先跳到马背上,你倒好,先搂着马的脖子把它累趴下,然后再趁虚而入,爬到人家的背上去骑。我看要不是那匹马之前被你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恐怕你未必能够驯服它。”
被小媳妇这样一说,陈锦鲲也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了,“娘子,你说对了,为夫这就是智取。我知道那战马性子烈,不会让人轻易坐到背上,只能等消磨了它的精力,虚耗了它的体力才会有机会。”
阿瑜再一次被陈锦鲲的厚脸皮所惊叹,“还智取?我看你这明明就叫做取巧。”
陈锦鲲轻笑一声,“取巧也好,智取也好,反正那匹马已经被我驯服了,阿扎依也同意让我们把马带回国,过程是怎样的并不重要,结果是我们想要的就行了。”
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