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玉那边说的话,倒是有几分把握?”
“相公,我说过夫妻间的事情,并不算是难事。不过是一个被伤了面子,想找个机会扳回一局,让另一方向自己服个软而已。”阿瑜说出其中的奥秘。
“可是,以司徒莲那个性子,怎么会向别人服软?”
“阿鲲,女人服软会有好多种表现方式,当面道歉是一种,向相公示好是另外一种,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阿瑜笃定的说。
陈锦鲲想起那个倒霉公主,就觉得头痛无比。
“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没听到她把大皇子都打趴下躺到床上了吗?能把一个男人害得不敢出门,这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奇闻,你说我们大渝国怎么出了这样一位公主?要是换作大渝国的其他男子,早就把这样的悍妇给休了!”陈锦鲲愤愤的说,想到司徒莲害得大渝国想了许多年的战马就此泡汤,他就恨得牙根痒痒。
阿瑜却轻轻一笑,“相公,你说的那是大渝国的男人,野丘国跟大渝国的风俗不同,我听说他们喜欢性情豪爽一点的女子,反倒觉得女人性子太柔弱很没用。你说公主这样蛮不讲理,为什么大皇子都没有把她给休了,或者写信给陛下,甚至都没有过多的惩罚公主?”
阿瑜这倒是把陈锦鲲给考倒了,他心里面也觉得奇怪,阿扎依碰上这样一位娘子,怎么还能忍得住?换作别的男人,不把她给休了,至少也赏了她几个耳光。
“也许,也许大皇子是碍于公主的身份,才迟迟没有动手。”陈锦鲲犹豫着说。
“这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大皇子觉得一个女人为自己的男人吃醋是很正常的事情,当初阿扎依第一次见到公主的时候,就很是动心,公主虽然性子刁蛮,却是为了独占自己的男人才做出这样的事,只是公主的方法更偏激而已。阿扎依虽然不能接受,但却不不认为公主是错的,反而在内心深处很享受公主的这种占有欲,所以才舍不得动手。他现在做这么多的事情,只不过是想挽回一个面子。”
陈锦鲲见阿瑜说得头头是道,不由问道:“阿瑜,你不会改天也这样对我吧?”
阿瑜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你看看我敢不敢?”
陈锦鲲做了一个鬼脸,“原来女人吃醋是这么可怕,还好我是一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