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我见过,确实是一片上好的风水宝地,如果拿来建房,至少能引来上千户人家。”
“那地方我也看过,地方确实是好地方,但是那里毕竟是前朝旧址,如果大兴土木,会让父皇有所忌讳。”
阿瑜的嘴角弯成个好看的弧度,“殿下,我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只相信人定胜天。放着离京都近的地方不去开发,倘若到别处寻地建房,只怕只能找到深山里去了,孰轻孰重,孰利孰弊,还望殿下自己定夺。”
柔和的月光下,更衬得阿瑜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更加动人,司徒玉看着她的眼睛,陷入深深的深思之中。
片刻之后,司徒玉沉思片刻,像是想明白了许多,他淡淡的说:“阿瑜,你说得对。跟那些忌讳相比,解决军饷问题才更加重要,谢谢你的提醒。你叫柳家帮助我,也是你的一片好意,是我想得太多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累,原先司徒玉还有些误会阿瑜,但把话说开之后,聪明冷静的司徒玉马上明白过来。
六皇子司徒玉是宫女所生,缺少母族的帮衬,如果有柳家士族帮衬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在朝中势单力孤,可是这些话不能由阿瑜说出来,她只是写了一封信叫柳姑娘帮忙,既照顾了司徒玉的面子,又让柳姑娘安心,也算是煞费苦心。
“六皇子,没想到你不喜欢走正门,反倒喜欢翻墙,什么时候养成的这规矩?看样子明天我要叫人把院子里的墙砌高一些。”刚刚已经走进房里面的陈锦鲲又走出来,本来想叫阿瑜进屋,恰巧看到翻墙而入的司徒玉,便站在一旁听了一会儿。
司徒玉尴尬一笑,“打饶陈大人了,只是今天有一个问题想请教陈夫人,这才不合时宜。”
“哦,原来你也知道这不合时宜,那就请你下回从正门而入,否则我要到院子里面养条狗了。”陈锦鲲不依不饶的说。
阿瑜抬眼瞧了院中两个男人一眼,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好像两个孩子在吵架,真拿他们没办法。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消停一会儿,都是朝廷官员,全是为国家效力,怎么自己掐起来了?”阿瑜感觉自己像是幼儿园的老师。
司徒玉知道自己半夜翻墙已婚妇人的院中,确实有些不合适,所以又一跃而起,翻身站在了院墙上,“陈大人,阿瑜,今夜确实是我做得不对,只是我有急事想要向阿瑜请教,还望陈大人不要介意,以后再亲自到府上登门赔罪。”
“哼,赔罪倒不需要了,只要殿下以后不要再来就可以了。”陈锦鲲仰着脸对着墙角说,可墙上的那个人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瑜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怎么成亲后越来越小心眼起来,“人都走了,你还瞎嘟嘟啥?”
陈锦鲲背着影子看向院墙,煞有介事的说道:“娘子,看样子我明天要叫侯管家找人把这院墙给再砌高一尺。”
“哟,你还当真了?人家六皇子来找我可是为了正事,又不是做什么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你还不依不饶了?”
陈锦鲲回过头来,“正是因为他是找你说正事,我才让他把话说完。要是他怀着其他心思,我早就吩咐这府上所有的下人把他撵出去了,管他是不是什么皇子!”
阿瑜一愣,觉得自己怀孕之后,陈锦鲲好像成了一只护着幼崽的母鸡,不让生人靠近一步,这样的心思是即将做父亲的男人应该有的心态吗?
阿瑜的眼眸轻轻一转,像哄孩子一样哄着陈锦鲲,“相公,你跟他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怎么这样小心眼?你这个样子,会吓坏我肚子里的宝宝的。”
陈锦鲲转过身子,轻轻的抱着阿瑜,“娘子,你和孩子都是我现在最珍重的,可不要太过操心,影响了身体。司徒玉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是清楚的,你帮他也是为了帮陛下,帮这个国家,否则要依朝中那些酒囊饭袋的话,又要给百姓增加赋税了。只是我不喜欢你跟他走得太近,更不喜欢他半夜三更还翻墙而入,他若是为了你,就应该考虑一下你的名声,我这才看他不顺眼的。”
阿瑜听完陈锦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