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皱着眉说:“有倒是有,可我要找到让陛下中毒的东西,才暂且可以一试。”
“快拿出陛下六个时辰之内所有触碰过的东西。”
几个宫人马上手忙脚乱的在寝宫里面找起来,直到拿出一本泛黄的古书,曾老太医才眯着一双浑浊的老眼,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喜出望外的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然后,一帮太医就捧着那本古书,满头大汗的跑到太医馆研究解药去了。
内卫却眉间拧成个川字,问那宫人:“这本书是谁拿给陛下的?”
宫人不敢隐瞒,怯怯生生的说:“是……是陈大人。”
内卫的眼中马上划过一抹异样的眼神。
第二天,就传来皇帝身体抱恙,不能上朝的消息。
宫中的内卫是司徒复山最亲信的人,在这个时候,对外封锁消息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耶律旭阳一直呆在司徒复山身边,现在是危急时刻,只有他始终如一的站在老友一边,为他的安危和社稷而考虑。
可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还是有不少大臣不相信宫中传来的话,纷纷要跑到司徒复山的寝宫去看个究竟。
最令人惊讶的是,失踪多日的太子居然这时候出现在宫里面,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探望司徒复山,惩治凶手。
当耶律旭阳看到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司徒焱时,还以为那只是一具顶着太子皮傀儡,因为那张脸太过吓人,他的身体一下子瘦了十多斤,表情冰冰冷,眼睛无神,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要见父皇。”
耶律旭阳却拦在他的面前:“陛下身体抱恙,需要静养。”
司徒焱却斜着眼盯着他,声音清冷的问:“耶律大人是要阻止本太子去看父皇?”
“陛下染了风寒,怕会传染给太子,为了陛下和太子的身体,请殿下不要打饶陛下休息。”
“父皇是染风寒吗?本太子怎么听说父皇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司徒焱的眼睛里微微泛着血光,眼神居然有几分凶残。
耶律旭阳的心中微微一颤,感觉今天的司徒焱有一点古怪。
“殿下这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不用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本太子现在就是想看看父皇,他究竟是受了风寒,还是被人下毒,我去看看便可得知。”司徒焱蛮横的推开耶律旭阳,便往司徒复山的房里走。
他走进房中,看到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司徒复山时,司徒焱的嘴角微微勾起,马上又恢复平常的表情,对身边的人说:“陛下被奸人所害,才被下毒,究竟是谁这样狠毒,本太子一定要抓住此人,为父皇报仇。”
他指着身边一个个跪着的宫人质问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们给父皇下的毒?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灭你们的九族!”
司徒焱恶狠狠的语气让底下跪着的宫人一个个的身体发抖,全都用央求的语气说:“太子饶命,太子饶命,不是我们做的,是陈大人带来的书里面有毒粉。”
“陈大人?是陈锦鲲吗?”
底下的宫人个个点头。
“好个陈锦鲲,连我父皇都敢害,他好大的胆子,立刻把他给我抓进宫来,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灭他的九族。”
耶律旭阳见司徒焱如此嚣张,便站出来说:“太子,在事情的真相还没有搞清楚之前,还请殿下不要动怒,陈锦鲲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殿下怎么可以草菅人命?”
司徒焱却冷冷一笑,“耶律大人是要帮那个狗贼说话吗?哦,我忘了,耶律大人是陈锦鲲的授业恩师,还是你向父皇举荐的他,莫非你也跟那狗贼是一伙的?”
“请殿下休要胡言!”耶律旭阳正色道。
“哈哈,我胡言乱语?刚才你不是还说父皇是受了风寒吗?我看是你在这里欲盖弥彰,掩盖罪行吧?来人,把这不识体统的老匹夫给我带走!”
司徒焱一发话,他带来的两个卫兵便真的要把耶律旭阳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