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街的人都叫了去,那我这条街明天还怎么做生意?而且,锦鲲受了伤需要医治,不能被耽误。”
曾县令却冷着一张脸,毫不留情的说:“衙门里面自有大夫为他医治,这人命案可是大案,如今你请来的人杀死了王家的独子,这样大的案子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阿瑜心里面骂道:这狗官,刚才自己和叫花街的人险些葬身火海,没看到他跑出来,如今事情结了倒抓着不依不饶起来。
这时,黑夜中的叫花街又来了一批人马,朝阿瑜和曾县令这边走来,看样子今晚的叫花街注定是不平静的夜晚。
只见远处走来的是一队蓝衣黑靴的壮年,一个个青一色的短打扮,不像是一般人,倒像是宅院里面训练有速的护卫。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穿着一身深褐色的袍子,皮肤甚白,眉眼轻挑,眼眸中带着一抹厉色,看上去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意味。
那人扫视一眼现场,然后下了马,径直走到曾县令面前,很不客气的问道:“大老远就听这里吵吵嚷嚷,搅得我觉都没有睡好,特地跑到这里来看看。曾县令,可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曾县令一见那人,马上换了一幅嘴脸,穷尽讨好献媚的样子,满脸堆笑的说:“这条街上刚刚发生械斗,闹出人命,打饶了公子休息,本官先谢过公子的好意,这就带着人回衙门,公子好生休息吧。”
阿瑜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由的心中惊讶,心说这个年轻人是谁,居然让渝县的县令都对他点头哈腰,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那个年轻人也扭过头,朝阿瑜这边望了一眼,然后又问:“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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